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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林天。藍翔書院院長。”林天看著徐克平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那裡還不知道徐克平心中在想什麼,只是冷笑一聲開口向著徐克平說道。
“藍翔書院不過是三流書院。院中甚至都沒有大儒坐鎮。竟然也能夠來參加這一次的書院大會,實在是聖人們太仁慈了一些。”徐克平向著林天上下打量了一眼,神色之中充滿了說不出來的鄙夷之色。
“我怎麼說也是經過岐山認定的藍翔書院的院長。不知道這位鼓王兄弟又有什麼了不起的頭銜能夠拿出來聽一下??”林天冷笑一聲,心中也是動了真怒。開口向著徐克平沉聲的說道。慕容家的人,我不去招惹你你們已經應該要感到慶幸了。現在竟然還敢自己往槍口上撞,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既然你也承認你是岐山認命的。見了我當然就應該下跪問安。”徐克平一副張狂到了極點的神色。緩緩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塊令牌來放在林天的面前晃悠了一下,神色之中充滿了無比的驕傲。
“這令牌是什麼材質的啊?”林天看著徐克平手中的令牌好像與自己的那塊挺像的。只不過閃得太快,讓林天壓根就沒有看清楚究竟是個怎麼回事,不由得又開口問道。
“四大儒殿之中,持有令牌之人無一不是大儒。唯有我徐克平以大學士之身,持有這塊木執事令牌。面對仁殿木牌執事,你還不下跪?”徐克平向著林天怒吼一聲,臉上滿是驕傲無比的感覺。
身為一個大學士,能夠得到四大儒殿之一的仁殿的執事令牌。的確是一件足以傲視同輩的事情。至少徐克平就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還有別的比他更加年輕的人手中還有這樣的執事令牌。雖然他還不是大儒,但是很多時候,徐克平一向都是將自己當做大儒來看待的。
“木令牌?”林天的目光向著徐克平的手中望去,神色之中充滿了說不出來的好奇的意味。他今天剛聽著李連鶴給自己將結果令牌的事情,沒有想到就遇上了。
如果遇到一個玉牌,說不定林天還真的會頂禮膜拜一下。畢竟玉牌只有聖人能夠使用,抱一抱聖人的大腿可不是什麼吃虧的事情。可是現在這個徐克平竟然拿了一塊木執事的令牌就敢在自己的面前囂張?
雨欣站在一邊看著徐克平一臉得意的模樣,嘴角也忍不住的露出了一絲的笑意來。雨欣今天早上也在馬車之上,她當然知道林天手中有著一塊怎麼樣的令牌。在雨欣看來,今天徐克平算是踢到了鐵板。想到了這裡,她怎麼能夠不覺得開心?畢竟這個徐克平的確是不怎麼招人喜歡。如果不是知道他根本就不是林天的對手,只怕雨欣現在已經忍不住的就要出手收拾他了。
“這牌子我也有。”林天望著徐克平,神色之中無比誠懇的說道。
“你也有?亞聖大人從來都沒有說過會將這個牌子給予大儒以下的人。況且我聽說你不過是個名譽舉人。這個舉人還是因為舉人俸祿高你硬著臉皮要來的,你能夠有這樣的一枚令牌?”
徐克平看著林天的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屑和憤怒的神色。
他能夠容忍雨欣。可是他不能夠容忍林天這樣一個,在他眼中看來一無是處的傢伙來侮辱自己。
這個令牌對於他來說就好像是生命一般的重要。現在林天那一副不屑的表情就好似是在告訴他,這個令牌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這對於徐克平來說就是天大的侮辱,只見他雙手緊緊的捏在一起。好似隨時都要對林天暴起發難一般。
“別急,別急。我給你找找。”林天看徐克平一副就要翻臉的模樣,強忍著自己的笑,伸手在自己的口袋裡摸了摸,將自己的令牌拿了出來在徐克平的眼前晃了晃。
此時林天的心中也是有些鬱悶。這個時代的資訊傳遞的也未免太慢了一些。
自己好歹現在也是個大夏詩仙。可是在這個時候,徐克平對於自己的資訊竟然還是停留在所謂的名譽舉人那裡。這傢伙從來不看《修儒日刊》的嗎?簡直就是一個悲劇。
徐克平你好歹也是個鼓王,平日裡不會就連買《修儒日刊》的錢都沒有吧?多看看報紙是有好處的啊。
徐克平眼睜睜的看著林天竟然真的從身上,隨意地掏出了一個令牌來,就那樣吊兒郎當地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徐克平只覺得自己雙腿一軟,差一點就跪在當地。
自從他有了那塊木執事的令牌,對於令牌這個東西實在是研究的很透徹。剛才林天一拿出來,徐克平就看出來了。
林天手中的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