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戰在即,林天昨天晚上真的睡得很安心,原本那種擔心的心思也全都沒有了。
“出發了。今天不管別的,我們不能夠輸給涼州書院。不然的話以慕容明光的性格,只怕就會把我們輸了的訊息傳遍整個大陸。我們可丟不起這個人。況且輸給慕容家那兩個那麼醜的老匹夫,我可不甘心。”林天沉默了一下,伸手在自己的琴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開口沉聲的說道。
“只要你不拖後腿,我就不相信我能輸。”雨欣向著林天掃了一眼,開口淡然的說道。
“你可千萬別拖了我們家雨欣的後腿啊。”李連鶴伸手在林天的肩頭輕輕的拍了拍,開口笑嘻嘻的說道。
“走了。”景天風伸手在林天的肩頭輕輕的拍了拍,轉身向外走去。只見門外景天風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馬車。除了他們乘坐的馬車之外,還有一個大馬車。看上去就沉甸甸的。裡面裝著雨欣的編鐘。
馬車一路來到了洛陽城的城門處。只見一輛巨大的由十六匹駿馬拉著的戰車從林天他們的面前衝了出去。那馬車超過了景天風他們的車,又停了下來。等到景天風他們的馬車靠近,這才掀起了門簾,露出了慕容明光的面容來。
“慕容武相,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能夠把你們涼州書院打入二流的高手,究竟是什麼模樣麼?”林天看到慕容明光的模樣,忽然開口笑了起來,向著慕容明光大聲的喊道。
“小心死在了擂臺之上,到時候我一定會收集你的牙齒來做一串手鍊。時刻提醒別人嘴碎的壞處。”慕容明光也不動怒,只是向著林天淡然的說道。說完慕容明光便放下了車簾,巨大的馬車向前疾馳而去。
“這老匹夫真是囂張。”李連鶴看著漫天的塵土,忍不住的開口罵道。
“人家是當朝武相,囂張一些是應該的。等你做了當朝武相的時候,也說不定比他還要囂張呢。”景天風伸手拍了拍李連鶴的肩頭,開口輕聲的笑道。
“你這是什麼東西?”一隻無聊的用那一雙散光眼追著窗外的小鳥看的李連城目光落在了林天的身上,向著林天開口有些好奇的問道。伸出手來向著林天的身上抓來。
林天一愣之下,身上那個南軒所給的令牌便被李連城一把抓了過去。李連城拿在手中看了看,又掂量了一下,這才放回到了林天的手中。
“夠土豪的,這玩意都是金子打的。”李連城摸了摸自己的腮幫子,有些調侃的向著林天說道。
“這是儒殿的執事金牌?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景天風和李連鶴也湊過來看了一眼。李連鶴頓時兩眼發光的從林天的手中接過了那個令牌,向著林天無比驚詫的大聲的叫了起來,似乎是覺得太過不可思議了一些。
“亞聖南軒給我的。怎麼了?這東西有什麼用處都不知道,只說給我個執事的身份,可是就連多少月薪都沒告訴我。”
林天放好牌子,氣鼓鼓地向著李連鶴罵道。
“你懂什麼?玉、金、銀、銅、鐵、木。一共六級的儒殿執事令牌,你已經拿到了第二階的金牌,你還有什麼好不滿意的?”
李連鶴伸手在林天的肩頭重重地拍了一把,無比興奮的叫道。
 ;。。。 ; ; “這位大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林天微微一愣,有些遲疑的向著南軒問道。他知道這些事情都是自己去查也查不到的東西。現在既然南軒肯說,他當然要向著南軒問個清楚。正所謂知己知彼,才能夠百戰百勝。
“他並非我儒門聖人。千年之前誕生的朝扶大聖,乃是屬於武修一脈的大聖之一。”南軒神色凝重,向著林天開口沉聲說道。
“武修大聖之一?”林天搖搖頭,神色之中滿是疑惑。他所知道的大聖也就只有孔聖人一個,可是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這麼回事啊。這個朝扶國的大聖又是哪裡來的?不過老子身為至聖,想必出幾個大聖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吧?
“武修一脈原本有兩位大聖,一位在與妖蠻之戰中隕落。另外一位就是這位了。不過他以非常的手段創出了忍修一脈,將所有忍修一脈的人都變成了他自己的奴隸。在朝扶稱王,甚至還想要改變天地規則,破壞我們儒門根本。”
南軒冷笑一聲,聲音之中對於這個大聖似乎是也有頗多的怨氣。
“這傢伙的確是夠心狠的。一般人那裡能夠想到這種歹毒的法子來控制整個忍修一脈?”林天冷笑一聲,點頭說道。
這個大聖的行為確實算不上什麼聖人行徑,將自己的弟子門人全部作為自己的奴隸,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