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下去動手?還是準備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你徒弟擊敗橫田崗?好給那些打他主意的人一個警告?”玉璇璣苦笑一聲,轉過頭來目光又落在了白五的身上,還是開口向著白五催促道。
“林天能夠擊敗橫田崗。橫田崗已經不是以前的橫田崗了。”白五說了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便不再多說什麼。玉璇璣也只好沉默不語,低頭繼續關注著下面擂臺之上的情況。
“我不信,我是大儒。你是一個小小的大學士,還是名譽大學士。我怎麼可能輸給你?我不會輸。”橫田崗整個人便好似已經瘋了一般,開口仰天長嘯。
整個人如痴如狂的揮動著手中剩餘的那半截毛筆向著林天砸了下來。
“橫田崗。你已經不配被稱為一個儒了。大儒又能怎麼樣?那只是一個稱呼罷了。你的骨子裡,已經不是儒了。”林天退後一步,手中逝水筆傲然放在胸前,盯著橫田崗開口大聲的喝道。
林天的聲音以才氣釋放出來,一時間整個擂臺之上都聽的清清楚楚。所有的目光又一次的匯聚到了林天的身上。
就連在高臺之上那房間一般的巨大轎子的轎簾都彷彿微微的動了動。
“我不是儒?我三歲讀書。九歲便成了童生。十二歲中秀才,十五歲成舉人。三十五歲便成大儒,你說我不是儒?我不是儒我是什麼?”
橫田崗鬚髮散亂的望著林天,開口怒聲的喝道。
 ;。。。 ; ; “你答應過要和我一起去朝扶。只要你記住這一點就夠了。”海棠望著林天看了良久,開口沉聲的說道。
“只是去一下而已。我如果不想做什麼,沒有任何人能夠強迫我。不過你也不用擔心,說過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的。等到書院大會結束了,我就和你一起去朝扶。”林天點了點頭,開口淡然說道。
海棠的馬車已然緩緩的到達了洛陽城外的擂臺邊上。
林天從馬上走了下來,向著海棠揮揮手,準備向著擂臺之上走去。
“說話要算話啊。千萬別死了。”海棠望著林天的身影,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憂傷的感覺來,開口向著林天輕聲的喊道。
“放心吧。不過話說回來,你剛才撐著頭的模樣挺女人的。好好的女人非要把自己打扮成男人,以後時間久了會嫁不出去的。”林天揮了揮手,向著海棠開口輕聲的說道。
不等海棠反應過來,林天就直接一溜煙向著擂臺那邊跑去。留下海棠坐在馬車上伸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臉頰,一時之間竟然是有些精神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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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擂臺與昨天差不多。都是在擂臺之上兩張書桌兩張書桌相對,擺放在
一起。
朝扶、南蒙、大夏,三國權貴,加上臺下觀眾。萬眾矚目之下,言官大聲宣佈比賽開始。
林天緩步上到了擂臺之上,只見寫著自己名字的那張書桌的書桌邊,已經站了一箇中年人。
中年人長髮披肩,胡亂的穿了一身灰色的儒服。林天又看了看,那明明就應該是一件白色的儒服,不知道怎麼就被這傢伙穿成了這樣。
林天看的不由得微微搖頭。這傢伙就算是高人,這也未免太過不修邊幅了一些。
“林天?”中年人望著林天看了一眼,開口輕聲的叫道。
“不錯,正是在下。請問閣下可是四國書院的橫田崗大人?”林天向著中年人微微躬身行禮,開口輕聲說道。
“不錯,我正是橫田崗。”橫田崗點了點頭,向著林天回應了一句。
“開始吧。”林天知道再多說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只是伸手捏起了面前的那毛筆,向著橫田崗輕聲說道。
“嗯。”開始吧。“橫田崗也笑了笑,伸手取過了自己書桌上的毛筆。兩人都不說話,只是呆呆的望著面前的書桌。
不一會便有一去黑甲衛來到了擂臺之上,挨個的將一張紙條放在了眾人面前的書桌之上。
林天拿起自己手中的紙條望了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來。這紙條之上所寫的便是今天考試的題目。林天的題目赫然寫著——紅顏禍水。
數百年前大夏曾經有一位君王,愛美人不愛江山,差一點便斷送了大夏的大好河山。歷代大儒都一直教導,讓後人引以為戒。所以這個題目到是經常出,不過對林天來說有些意外。
林天真的沒有想到,在今天自己竟然會抽到了這個題目。按照規矩所有人抽到題目之後都要拿起來給對手展示一番,以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