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最大的依仗了。
原本李連鶴就想要拖延時間看看林天能不能發現這邊的情況。現在看來林天不僅發現了,而且還找到了辦法來幫助自己。
眼前的擂臺看臺早就全部都消失不見。李連鶴身處在一片一望無際的黑暗之中,四周都是高飛那張狂囂張的笑聲。這一道青色才氣倒灌下來,在無邊的黑暗之中便彷彿是一道銀河倒掛,將無邊黑暗照地亮如白晝。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李連鶴得到林天才氣灌體,整個人都覺得自己文宮中才氣滿溢,實力陡然強大了數倍。向前踏出了一步,開口輕聲的吟誦自己的大學士戰詩《將進酒》。
漫天的青色才氣從李連鶴的身上電射而出。四周的黑色虛空都被這漫天的青色才氣給割裂開來。
高飛的聲音漸漸地由狂笑化作了淒厲的慘嚎……
景天風原本還在等著林天想辦法。可是一轉頭就看到林天雙目微閉,竟然好似睡著了一般。這情形讓景天風差點沒直接一頭栽倒在地。
剛想要伸手推一推在緊要關頭打醬油的林天,卻不想耳邊突然傳來了一聲好似炸雷一般的巨響。
景天風回頭看去,只見李連鶴身上猛然間透出一股沖天的才氣。
向前踏出了一步,捏住了面前書桌上的毛筆。那邊的高飛則是一口黑血噴在了面前的書桌上,整個人都趴在了桌子上,沒有了聲息。
李連鶴藉著渾身充沛到了極點的才氣,在面前的紙上一口氣寫下了自己的大學士戰詩《將進酒》,整個擂臺之上都是青色才氣瀰漫,讓在場所有的考生們都不由得向著這邊望了過來。
這一場在李連鶴醒過來之後便勝的毫無懸念。李連鶴下了擂臺,因為難以控制那麼充沛的才氣,雙手依舊是有些微微顫抖。
只不過嘴裡面卻是罵罵咧咧的一刻也沒有停下來。不為別的,實在是那個高飛的手段太過下作了一些。在李連鶴沒有絲毫防備的時候突然進行這種所謂的精神攻擊。如果不是李連鶴的精神極為強勁,屬於大夏國數一數二的二皮臉,現在只怕真的就已經傻掉了。
想到這些怎麼能夠不讓探花郎覺得憤怒。
一個探花郎如果在擂臺上被人弄成白痴。那麼他李連鶴的名字就足以在大夏國流傳個幾百年了。但那絕對不會是什麼好名聲。
暗裡擦汗的李連鶴又回過頭去向著擂臺上看了一眼。高飛的屍體已經被御林軍抬了下去。擂臺的邊上留下了一灘暗紅色的血跡。
“你們說我又沒得罪他們,幹什麼要用這麼下作的手段來對付我?”李連鶴稍微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神,開口向著林天以及景天風問道。
他自問雖然沾花惹草,勾女無數。可是朝扶國的少之又少。也沒有幾個有這樣的本事能夠讓朝扶國皇帝派人殺自己的。可是剛才高飛的話中意思明明就是這個朝扶國皇帝派他來的。這讓李連鶴覺得相當納悶。
“想不明白?讓我告訴你吧。這一次我們兩個全都被盯上了。那個柳閒是當今朝扶國皇帝的私生子。所以我們這一次是踢到了馬蜂窩,別的不說。單單就是朝扶國來的殺手就已經足夠我們喝一壺的了。”
林天伸手在李連鶴的肩頭輕輕的拍了拍,神色之中充滿了躺槍的鬱悶。
加上慕容明光他們買通的書院,等於有將近三分之一的書院要和林天他們為難。這讓林天只覺得情何以堪,心中也在暗想幸好是一個個的比賽而不是群毆。如果是群毆的話,只怕是自己這一群人早就已經被吃掉了,連個骨頭渣子都剩不下來。
“私生子?這傢伙長了一張賤人臉。還真沒想到是個這樣的身份啊?豈不是說就是朝扶國的皇子麼?將來就和海棠一樣還是個親王了?”李連鶴點了點頭,有些嘖嘖說道。
他倒是從來沒有想到柳閒竟然還會有這樣一個顯赫的身份。雖然上一回他在林天的幫助下擊敗了柳閒,但是他始終覺得自己將來是要超越柳閒的。並沒有將柳閒放在眼中。只是沒有想到現在竟然惹來了這麼大的麻煩。
“柳閒深得朝扶國主的器重。當初在藍翔書院被你們給擊敗之後心態失衡,現在整個人都是瘋瘋癲癲的沒救了。朝扶國主記恨你們是很正常的事情。”
景天風聽著兩人說話,也湊過來開口輕聲說道。
“聽你說話,好像很知道內情的樣子。當初我們打柳閒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出來幫個忙什麼的?”林天翻了個白眼,瞪著景天風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