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省吾身。你如此貪床,日後又怎麼能夠成了大器?”白五皺了皺眉頭,盯著林天開口教訓道。
“是,白先生教訓的是。”林天連連拱手,表示自己一定會改。只不過在心中林天卻是將白五罵了個遍。這個老頭子簡直有病啊,天才剛矇矇亮,你就說到懶床?你去我們藍翔別的房間看看,那個不是睡到日上三竿?
別的人不說,就說說你們最看好的那位李翰林,現在的李大學士。他每天都是睡到中午開飯才起來了,你們誰見過他耽誤了?
“不管今天的事是否順利,我願意收你為弟子。指導你儘早踏上正途。你不用急著回答我,自己考慮清楚再說。”白五搖搖頭,他自己也從林天的眼神之中看出了林天的不滿。不過他只當是沒有看見,反倒是說了一句讓林天差點跌倒過去的話。
“額,是,我想想。”林天擦了擦自己額頭的冷汗。如果能夠拜白五為師,實際上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不僅林天在儒殿之中有了一定的輩分地位,最重要的是林天從此就有了一個聖人師祖。
聖人是什麼?聖人是這個世界上最頂尖的存在。但凡能夠與聖人扯上一點關係,那都是了不得的事情,更不要說成為聖人的嫡傳徒孫了。
“我們開始吧。”白五也不再多說什麼,袖袍一揮,直接將林天帶到飄風鳥上衝天而起。
兩人飛臨永定府河邊,在林天最終失去了狼洪蹤跡的地方停了下來。
 ;。。。 ; ; “真真假假?”林天看著在宋子規的懷中賣命撒歡的安迪,嘴角忽然露出了一絲笑意來。對,就是要真真假假的弄暈你們這些整天裝逼的高人。
第二天一早,林天正在操場上看著學生們操練。天空之中傳來一聲飄風鳥的嘶鳴聲,緊接著白五便駕著一隻飄風鳥落在了林天的面前。依舊是一身白袍,雙手負在身後,神色之中無比嚴肅。
“呦,這是什麼風把您吹來了?”林天看著白五落了下來,笑嘻嘻的迎了上去,拱手向著白五笑道。
“我的來意昨天慕寒秋應該已經告訴過你。你也不用在我面前和我打馬虎眼。把逝水筆拿來給我。”白五望著林天,忍不住的微微搖頭。
林天近年來所作詩句皆是經典。才氣之高便是他白五都覺得不可思議,偏偏林天的文宮渾濁不堪,與他的才氣成了鮮明反差。這讓白五不得不覺得林天是真正的浪費了這一身才氣了。
“白五大人。我知道您是第一大儒,等若半聖,差一步就能成為亞聖的存在。可是您也不能這麼不講理吧?作為半聖就能夠隨意搶奪我的文寶麼?你的聖人之書都讀到哪裡去了?”林天盯著白五,並沒有慌張,只是開口淡然說道。
“你……”白五愣在當場說不出話來。他平日裡就是這樣說話,但是因為身份高絕,也不會有什麼人和他計較。今天被林天這麼一嗆,竟然是無言以對。他的確是沒有資格強行要別人的文寶。況且林天的那個文寶,他搶過來也用不了。
林天就那樣揹著手站在白五的面前,嘴角帶著一絲調侃的笑意。敢惹我,明天就把這事用修儒日刊發出去,一連登上一個月,我看你白五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在天上騎著飄風鳥飛來飛去。林天在心中惡狠狠的想著。
“狼洪一事事關重大。一個狼族亞聖,一旦在這裡覺醒,整個永定府立時便成修羅地獄。這樣嚴重的事情,你又怎麼能夠視作兒戲?”白五鎮定了一下心神,這才又開口道。
“我知道啊。但是亞聖大人不是說過,這件事不用我插手,由你們儒殿全權處理麼?我覺得亞聖大人一定是在擔心我的安危,所以我還是乖乖待著比較好。”林天一臉無辜的看著白五。
白五氣的直哆嗦,乾脆徑直向著藍翔書院的後院走去。林天和剛剛聞聲趕來的李連鶴他們全都跟在白五的後面走著,不時的相互翻個白眼。
來到了後院,白五忽然抬頭向著剛剛建成的一座二層小樓望了過去。眉頭微微一跳,加快了腳步徑直走了過去。小樓剛剛落成,裡面還是空空如也,只有一個略微有些駝背的老漢在哪裡拿著一柄掃帚在掃地。
“我當是怎麼回事,原來是你在這裡。”白五看清了那掃地之人的面容,神色之中也不由得微微一變。露出了一絲難以置信和原來如此的複雜神色。
“白先生真是清閒,竟然還能來我們永定府轉轉。”李連英收了手中的掃帚,轉過身來向著白五望了一眼,隨即向著林天揮了揮手。
林天識趣的帶著李連鶴他們就要退出去。
“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