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張口道,“你也太小心眼了,我不過跟公主去後園說了幾句話,哪來什麼私情?那天你在書院門口看我兩個女性朋友,言語輕浮,別說給你戴綠帽子,就是把你腦袋摘下來再戴綠帽子都是輕的。不信咱們立刻就可以試試。”
李連鶴臉上發紅,低聲道,“這件事林天兄勿怪,我一直覺得表現出對女性的喜歡才是對她們最大的尊重。對朋友的女眷從來也是發乎情,雖沒有止乎禮,但肯定不會真睡下去。多年來養成了習慣,完全改不掉了。”
“那以後我也儘量地尊重公主。”林天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哎,我李連鶴風流了半輩子,沒想最後還是遭了報應。儀嘉公主,早已經不是處子。林相公,我對男女之情頗有心得,看你們兩個眉目間你來我往,必有不可告人之姦情,還以為始作俑者是你。”李連鶴說完,大大喝了口酒。
林天訕笑道,“你也看得不一定準。聽說你和公主尚未大婚,難道已經……”
“沒有,手都沒拉過。林相公,說起看女人,那我就不是頗有心得而已了,在乾元大陸絕對算得上頗有建樹。儀嘉公主眉間山根發白,眉尾凌亂,已然不是處子。”李連鶴憤然站起,“也不知道是哪頭牲口?居然睡了我未過門的夫人!”
林天苦笑,恐怕你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