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山頂那七彩心型物體,林天露出滿意地微笑,自己這顆文心如此華美,文位應該不低。一股粗大的乳白色才氣從天外注入,不斷融入心型物體之中,然後緩緩流下,匯入兩股清澈溪流中,消失不見。溪水流到詩詞花樹旁,才氣從地底冒起滋養花樹,花樹又青綠了一些。
“亞聖真捨得下本錢,這是在重點培養我這個人才啊。”林天笑眯眯點頭。
才氣漸漸枯竭,忽然間斷了,花樹嬌豔,溪流依然流轉。林天抬腳往山上走,想看清山頂那書典的名字,剛過花樹便被無形的力量攔住無法寸進。試了幾次終不得方法,看來只能等詩詞花樹蔓延上去,才能更上一步。
閉眼默思,再睜開眼已經回到廣場之中。抬眼環視四周,一些人瞪大眼睛死死盯著他,一些人盯著文心閣,鴉雀無聲。
林天驚愕,就算文位高一點,也不用如此吧。再看慕寒秋等人凝重的臉色緩和了一些,順著慕寒秋視線看去。林天不由皺眉,整個文心閣的才氣至少少了一半,閣頂那才氣漩渦也沒有之前那麼凝實,但正在恢復之中。
突然文心閣內一聲驚呼,霍雲鵬從閣中跑出,對著眾人大喊,“大家快進來,亞聖暈過去了。”
白五身上才氣閃動,人已經站在文心閣門口,監考那群文士把霍雲鵬和林天等人擋在門外,幾個看著文位較高的文士和白五衝進閣中。
“喂,我是什麼文位啊?”林天無辜道。
走過來的慕寒秋棗紅的臉膛開始發黑,“我用天眼窺心看你,你身上似乎才氣很淡,剛才那些才氣被你吸哪裡去了?”
“在我文宮裡啊,我的詩詞花樹長的很好,多虧了亞聖那些才氣。”林天扭頭擺腰,只覺身體輕盈無比。
“什麼詩詞花樹?”這句話從霍雲鵬和慕寒秋嘴裡同時脫口而出,兩人都是一臉茫然。
幾人身後的李連鶴突然又高聲怪叫,“快看,文心閣的才氣又淡了。”
林天等人退後幾步,抬眼望去,文心閣頂的才氣漩渦旋轉又開始減慢。低頭平視,整個文心閣的才氣都瘋狂在往文心閣後面流去,並沒有如之前那樣冉冉上升去滋養才氣漩渦。
閣中的白五又跑了出來,盯了兩眼拔腿就往文心閣後面跑。慕寒秋和林天等人快步跟上,都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異狀。
眾人跑到文心閣背後,一個肥碩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李連城手裡拿著丹書鐵券死死摁在文心閣巨大的木柱上,才氣源源不斷地被吸入丹書鐵券之中。見到眾人突然出現,李連城肥手一抖,慌忙把丹書鐵券塞入懷中,咧嘴笑道,“沒想到文心閣才氣如此濃郁,聖人文寶被才氣吸引,主動跳出來吸收,我按都按不住。”
敢不敢再假點?尼瑪,剛才你嗖地一聲就把丹書鐵券塞懷裡了……林天絕望地矇住了臉。
白五牙齒咬地嘎嘎作響,一字一頓道,“要不是大夏國有罪責不上王侯的律例,今天我必定用才氣雷光把你劈成粉末。”
李連城難得地紅了紅臉,嗕嗕道,“那些初稿的才氣會不斷產生的,您老別生氣,以後我也不會來儒殿了。”
白五胸口起伏不停,突然嘶聲大吼,“李學士,去仁殿門上刻幾個字:鐵券候。”
慕寒秋身邊一個文士答應了一聲,轉身朝仁殿外奔去。
林天猛捏下巴,李連城把這位大儒氣毒了啊。
眾人回到文心閣門口,白五用天眼窺心把林天從頭到腳看了幾遍,“你到底開沒開文宮?”
林天愣住,支支吾吾道,“不是才氣灌頂之後就開文宮,結文心嗎?我現在沒死,自然是開了。”
“照理應該是開了。”白五皺眉撓頭,“但我看你文宮一片混沌,也拿捏不清楚。”
“那我開了還是沒開?家裡還等著文位俸祿買米下鍋吶。”林天盯著白五道。
“不過你身上的才氣淡地連童生都比不上,到底給你什麼文位好吶?”白五眉頭緊皺,看向慕寒秋。
“我義弟張口就能頌出驚世詩篇,你說他才氣不如童生,你是不是老糊塗了……”
李連城剛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被李連鶴捂著嘴巴扯到一邊去,霍雲鵬皺眉跑過去幫忙。
白五臉一黑再黑,長袍廣袖下的手臂微微發抖,估計拳頭已經捏出了水。慕寒秋訕然道,“不如問問亞聖的意思。”
白五冷哼一聲,轉身進入閣內。
不一會閣內射出兩道冷汪汪的光芒罩在林天身上,良久後,閣內發出一聲輕嘆,“林天你文宮混沌,文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