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那個男人”林天略一遲疑,忽然抬起頭來向著如煙輕聲的問道,聲音之中說不出來溫柔,似乎是怕聲音大一點都能夠驚到了如煙一般。
“除了他還能夠有誰在大夏的時候,你贏了我一場,原本以為今生我們都沒有機會再見了,今日相見,我們剛好討回來這個。文采比試你在大夏已經輸給了我,你的狀元之名名不副實,我看今天這個花王的名號你也得讓出來了。”李連鶴抬起頭來望著柳閒,神色之中似乎是厭惡痛覺到了極點。
“我在如煙的琴中放入了軟經散。你們現在想要調動身上的才氣已經不可能,再過一會你們渾身的經脈都會癱瘓,整個人都會不能走動,隨我擺動。便是這樣你們還要在我面前逞強麼我柳閒始終是笑到了最後的那個人。”柳閒盯著李連鶴和林天的目光之中無比怨毒,開口沉聲的說道。
“以你的身份,從來都不缺錢。可是你為什麼要對如煙姑娘如此”林天嘆息了一聲,似乎是有些認命的坐了下來,但是依舊還是向著柳閒輕聲的問了一句。
“不過是當年與朋友打的一個賭罷了。”柳閒向著依舊是淡然無比的坐在一邊的如煙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