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找你,要叫他進來嗎?”
“什麼信使?”林天心頭納悶道。
“私密口信透過修儒日刊傳遞的時候,只有傳信的兩個人知道,只親口說給收信人聽。所以內容必須要他單獨對你說。”丫鬟解釋道。
“讓他進來。”林天翻身下床,穿衣坐在桌邊。
門外進來那信使盯著林天看了一會笑道,“原來是小相公你啊,昨天真是冒昧了。”
信使穿著長袍高高瘦瘦,其貌不揚。正是昨天在修儒日刊看到那文士。
“世界真小。”林天指了指凳子道,“坐下說吧,我讓人給你泡茶。”
信使坐下道,“足下可是林天相公?”
“正是。”
信使嚴肅道,“林相公,可否讓我看一下你的胸部?”
林天愕然,緊緊抱住胸口道,“不行。”
想不到這人斯斯文文,居然是個兔子?林天冷冷道,“你到底是修儒日刊的信使還是賣屁股的兔兒爺?有話說話,別扯遠了。”
信使啞然失笑道,“林相公誤會了。這封是機密信件,發信人要求驗明正身後單獨傳話。不必緊張,你胸口可有特殊暗記?”
暗記?林天略作思索便恍然大悟,發信人一定是北海王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