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做的乾乾淨淨,可是怎麼可能反倒又落入了南陽的手中
“陛下,那些人就在殿外,如果陛下不信我所說的話,我就叫他們進來,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將他們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說出來。”元芳冷笑一聲,目光落在了慕容明光的身上,嘴角帶著一絲冷笑。
“好,既然如此,那麼老元帥就請就人帶上來吧。朕也很想看看究竟是什麼人如此大膽。”拓宣龍兒的面色陰沉,開口沉聲的說道。
“陛下,這等人怎麼能夠上得了太和殿不如交給老臣,由老臣來審理,到時候再將他們的供詞呈上。”慕容明光的臉色已經變得有些蒼白,連忙跪了下來向著拓宣龍兒開口沉聲的說道。
“武相大人又說笑了,要知道慕容明正可是你的親弟弟,尚洪剛更是你的弟子。你去審他們兩個又能夠審出什麼東西來要我說這件事還是交給我來吧。”龍閣圖知道這個時候就到了自己登場的時候,冷笑一聲站了出來向著拓宣龍兒開口說道。
“我看還是讓他們上殿來吧。這件事情牽扯太大,這裡這麼多的大人都是我大夏的精英。我相信沒有任何人能夠騙的了他們,況且當事人都在這裡,有什麼事情能夠一次說清楚,又何必還要退下去審呢”李連鶴整了整自己的官服,踏前一步向著拓宣龍兒開口輕聲說道。
李連鶴此言一出,原本還有些紛亂的朝堂立刻就安靜了下來。要知道李連鶴現在的身份可不是簡單的探花郎那麼簡單了。他現在是洛陽書院的院長,等於是亞聖卓河留在大夏朝堂之上的代言人,他的意見極有可能就代表了整個儒殿的意見,如此一來,就算是拓宣龍兒也不好當面反駁他。
“來人,將他們帶上來。”元芳看到拓宣龍兒不開口,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來,立刻一揮手向著後面喊了一句。
不一會就看到三個人被壓了上來,其中一人身上穿著御林軍的服飾,右臂被砍斷,包紮的布條上還是一片鮮血淋漓。一進來就目光之中無比憤怒的望向了站在右首邊的慕容明光,雙目之中的眼神恨不得能夠將慕容明光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背後還有兩人身上則是穿著京城府衙役的衣服,這兩人就顯得有些獐頭鼠目。一路上都低著頭,似乎是不太敢看四周這些官老爺們,就這樣被人一路直接拖到了大殿之中,丟在了地上,傳來兩聲沉重的聲響。
“陛下,這個受傷的是御林軍校尉鄧長江。剩下兩人則是洛陽府衙役徐偉和劉亮。他們分別都是當日的參與者。”元芳看著面色慘白的慕容明光,向著拓宣龍兒微微一拱手,開口沉聲的說道。
“嗯。那麼就請文相大人當堂審問這三人吧。”拓宣龍兒看著臺下的三人,也不由得微微的搖了搖頭,目光向著站在一邊的慕容明光望了一眼,忍不住的嘆息了一聲,開口向著龍閣圖輕聲的說道。
此時拓宣龍兒的心中也是在暗自盤算。看樣子這一次整個南陽是和慕容明光不死不休的局面了。難怪今天浩儀太后沒有來,如果她來了,礙於慕容明光的面子,這個案子還真不是浩儀太后能夠審下去的。可是將這個案子丟給拓宣龍兒,拓宣龍兒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總不能真殺了自己的親舅舅吧
原本想著能夠將尚洪剛做掉,讓支援自己的文相一脈能夠得到洛陽府尹的位置,將來在京城之中就不是慕容家一家獨大,自己做事情也不用束手束腳。
可是現在看來,南陽王景夢白明顯是已經動了真怒,非要將慕容明正和尚洪剛兩人都拉下馬來。這一下就讓拓宣龍兒覺得有些難以取捨了。且不去說尚洪剛,慕容明正也是她拓宣龍兒的親舅舅。這個罪名如果坐實了,那可真的就連她這個皇帝都保不住慕容明正,極有可能就人頭落地了。
想到了這裡,拓宣龍兒心中也是無比的鬱悶,忍不住的向著林天投去了一個求救的眼神。只見林天只是向著他點了點頭,便再也沒有了其他的表現,這讓拓宣龍兒有些摸不著頭腦,也只好硬著頭皮等待著龍閣圖審問這三人了。
“你叫鄧長江在御林軍之中履任何職事發的當天你又做了什麼今天你要將你自己所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如果有半句謊言,小心你的人頭落地。”龍閣圖緩步的先來到了鄧長江的面前,面對鄧長江開口沉聲說道。
“小人鄧長江,是御林軍三營七隊校尉。今天能夠來到這裡,自然會將當天所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諸位大人。至於文相大人所說的人頭落地,小人家中一十三口,除了小人之外已經全都人頭落地,實在是已經再也沒有什麼好估計的了。”鄧長江向著龍閣圖望了一眼,神色之中無比淒涼,慘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