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節奏也是臉色變了變,但很快恢復了正常,他們都想知道男人想說什麼。
山本輕輕地將少年的身體扶起來,靠在chuang頭的牆上,將被子往上拉了一下,在病chuang前坐下。
“凪彥少爺剛才在煩惱麼?”少年並沒有說話,但男人卻似乎看出了他的心事,“想明白你的母親的心裡在想什麼,想知道藤咲家與山本家都發生了什麼,想了解母親口中的那條道路是什麼,想清楚為什麼藤咲家的男兒要被當做女孩子養大,這一系列問題在困擾著你,你迫切想要知道所有,想知道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男人頓了頓,又道,“對麼?”
靛發少年似乎把剛才做過的夢忘記了,畢竟山本說的問題太誘ren了,誰也不想被矇在鼓裡。儘管自己承受不了真相的打擊,但比起被矇蔽著過一輩子,這還算是輕的。想到這裡,少年終於輕輕點了點頭,“恩”了一聲,卻見山本的微笑立刻收了起來,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起
應仁元年—文明9年,也就是應仁之亂時期,細川勝元命各地大名共討山名家,山名持豐則亦宣佈“細川罪狀”雙方共起兵11萬,在關園激烈迎戰。
藤咲家與山本家就在那時結下了仇。當時的藤咲家與山本家都不算是大家族,但是因為一個跟了細川一個跟了山名兵戈相向。
應仁之亂結束後,藤咲家一躍而起成為城中大族,對山本家進行了xue洗。
倖存的族人總是教導後人,不要忘記藤咲家的血海深仇,不論是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只要你姓山本,是山本家的後人就得套上這層光壞。
直到德川家康的崛起,德川當上了將軍,藤咲家開始逐漸衰落,家族的明爭暗鬥一直都在進行。
藤咲義夫在戰場上的失利徹底將藤咲家族推向了滅亡,從那時起,藤咲家的殘留就一直躲避所有姓山本的人。為了活命他們的男丁不得不頂著女孩的姓名生活,有些甚至一直以女性示人直到生命結束也是如此。
但他們不知道,山本家的人早就不上戰場,而是該做生意了,於是為了更好的掩飾練習最淑女的日舞來麻痺山本家族。
這真是一段令人哭笑不得的歷史,用年輕人的話來說就是狗血了。
“所以,你母親或許並沒有騙你,你們家或許真的算半個日舞世家吧。至於那條什麼道路嘛。。。。。。”
少年和倆甜心早已驚得無語倫次了,哦,我的天,這算什麼啊。男人拍拍少年的肩膀,他才馬上反應過來,繼續說道:“恩,繼續,日舞世家,然後呢?”
那條道路說白了就是為山本集團工作,從此沒有自由,沒有身份,就像是奴隸一樣為山本家付出,賺取財富。恩,最重要的一點是沒有工資。。。。。。
“山本先生啊,”靛發少年很是無語的說了一句,“你說實話,你恨藤咲麼?”
“恩?”男人倒是被問住了,目光突然變得凌厲起來,“倒是想恨。”目光一轉,望向窗外,“但是,恨不起來啊。”手鞠和節奏拽了拽凪彥的衣角,少年終於問起。
“重新開始就是先摒棄原先的一切,在重新得到麼?”
男人點了點頭,少年又問:“我說的是璃茉,我愛的那個女孩。”
男人一個目光又一次回來,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可我不想失去她,一刻都不想。”
山本文一搖了搖頭,他摸著少年的靛發,幽幽說道:“不出去轉上一圈,怎麼會知道原點的美好;不失去,怎麼會明白原先的珍貴。。。。。。”說完,悠悠站起來離開了病房。
少年思索著這句話,“山本文一麼。。。。。。”
和璃茉的交集又一次浮現在腦海,還有守護者的大家,但是,就像節奏說的一樣,那些都不是屬於他的。是時候挽回凪彥的一切了,而不是站在撫子的基礎上生活。
“分手。。。”
他的腦海裡閃過這麼一個詞語。
正文【九】
璃茉走在去學的路上,爸爸媽媽今天因為有事並沒有送她。以前的日子裡,總要守護者的大家陪著去學校,但今天,她拒絕了。因為,她想一個人靜一靜。嘻嘻也被她趕走,這一次,她唯一沒有讓她走進自己的內心。
因為不快樂,所以要做一名小丑,逗所有人開心,所以就有了嘻嘻的誕生。但是,不知從何時起,她只想讓一個人笑起來就好,就這樣,夢想變得不再偉大。
“璃茉醬!”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她不由自主的回頭,卻看到了那頭長長的靛發,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