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送你了!”
“如此,多謝大人!”
樂呵呵地鞠躬執禮。
那頭方才被王啟年強行牽著的驢子,在風中凌亂,但終究最終逃得一命,親暱的走到王啟年身邊,用頭顱蹭了蹭他的手臂,“咩”叫了一聲,算是感恩的答謝。
雨勢終究是停了下來,生了火堆,烤一烤衣服。
給司理理烤衣服時,老王一臉無辜地被範閒趕出去了,藉口讓他去打點野味回來。
至於範閒這個十歲就會逛青樓的老司機來說,此時佳人換下衣服烘烤,衣不遮體,定然極冷,他表示很願意幫助人,其實心中就想著,是否能夠藉此機會乾點什麼對世界有意義的事情。
最終還是沒能得逞。
看著那頭不斷往衣架後面光明正大偷看司理理的三頭驢,也不知範閒嘴裡嘀咕了一句什麼,反正臉色不太好。
從地上撿起幾塊碎石頭,帶著幾分吃醋的莫名意味,用暗器的手法向那三頭色驢打去。
三頭驢吃痛,齊齊跑開了。
跑遠了些,然後看向範閒,由於語言不通,範閒也不知道它們此時在說些什麼。
反正估計不是什麼好話。
同樣是生命,這三頭色驢在泥石流之下撿回了一條性命,北齊此時從某座院落裡飛起的三隻信鴿卻是沒這麼好的氣運福分。
三隻信鴿從院落中飛起,如老馬識途般,按照自己潛意識裡的路線,開始了一個偉大信使的送信任務。
觀其方向,此行的目的地是送往慶國。
信鴿或許嘴裡還哼著兩聲信它們有的兒歌,但伴隨著三支悄無聲息的箭脫弦而出,才飛離院落不久,它們就從信使變成了天使,大概算是身價升值了。
黑夜中,有人撿走了三隻信鴿的身體,取下它們腳上的信竹。
信竹被換了另外一隻信鴿,再次傳出,但是此次卻不是送往慶國,而是送往離上京城城外不遠處的某座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