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可沒想到藍衣居然真的有。
“據閣中傳來的訊息,劉依依最近幾日可能會在江南出現。”
“江南?”範閒給紅衣夾了些菜,聽到藍衣的回答,愣了一下。
“公子,江南有什麼問題嗎?”紅衣好奇地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過幾天,我可能要親自下一趟江南。”
“哥,你要下江南?我們怎麼不知道?是臨時決定的嗎?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
範閒無語地看著若若,“你這麼多問題,讓我先回答哪一個好。此次下江南,雖然不是臨時決定的,但是經過三州水患一事,原本下江南的計劃,時間提前了而已。”
下江南,本就是的一部分。
“我此次下江南,就只帶藍衣一人便可,你好生修煉,爭取早日突破九品境界,每日的藥浴也莫要斷了。”
一旁的紅衣嘟了嘟嘴,知道自己又要留守京都,坐鎮京都,但她什麼也沒說。
經過小九犧牲一事,她倒是真的成長了不少。
瞥見紅衣平靜的反應,範閒心裡暗暗點頭。
若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但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她知道,哥哥決定了的事情,就沒有收回來的時候。
吃過晚飯後,範閒又親自檢查了一下心蘭手上的傷,已經基本痊癒。
半月未見,如今公子回京,心中依舊記掛著自己的傷。如此近距離看著範閒眉宇間的跳動,心蘭那冷冰冰地心境,已不知從何時起,已經融化了冰山一角。
融化了,便再難以恢復從前。
為心蘭解答了一些練功的遇到的疑難,範閒便讓她離開了。
心蘭走到房門口,欲言又止,猶豫了一下,終究是沒說,轉身回自己房間去了。
心蘭離開不久,範思轍端著一碟糕點,鬼鬼祟祟地走了進來。
在範思轍身後,五竹如幽靈一般,輕飄飄地,悄無聲息地,跟隨在範思轍半步的距離之後。
範思轍卻一點也沒察覺到。
進入房間,見範閒緊緊盯著自己,範思轍笑著說道:“哥……”
範思轍哪裡知道,範閒並不是在看他,而是看他身後的五竹。
範思轍話還未說完,五竹突然在他後頸出輕輕點了一下,瞬間軟倒在地上。
五竹伸手接住了落下的那碟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