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瘋子該不會是盯上自己了吧。
書生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不一會兒,司理理終於到了。
“民女司理理見過大人。”
“司理理,昨日夜間,範閒可是留宿於你的畫舫?”
司理理轉頭看了一眼範閒,媚眼如絲,然後答道:“稟大人,確實如大人所言。”
“這怎麼可能!理理姑娘,敢問,範閒昨夜是一直和你在一起,中途未曾離開過嗎?”
賀宗偉走到司理理面前,問道。
司理理不理會賀宗偉,而是走到範閒身邊,微微靠了一下範閒,聲音令人舒了半邊身子,“春宵一刻,若是範公子此時離開,豈不是連男人都不算?”
範閒臉色微微抽搐了一下。
女人,敢說我不是男人,若不是以後還要你打入北齊皇宮,須經歷清白之身的檢查,公子我今晚就讓你親自體驗一下,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皇宮之中,東宮。
太子和長公主相對而坐,長公主一如既往地,熟練地給太子剝著橘子。
“範閒打了郭寶坤,郭攸之乃禮部尚書,此事自然不肯罷休,已經鬧到了京都府衙,太子不去看看?”
太子認真看了長公主幾眼,說道:“京都府衙,律法嚴明,我去與不去,有何區別?”
“郭寶坤始終是東宮編撰,此時被打,丟的是東宮的臉,太子若是不出面,未免寒了麾下的心。”
“既然姑姑都如此說了,我去便是!”
太子依舊錶現得很是無腦,在長公主的勸說下,毫不猶豫地也就去了。
看著太子離去的背影,長公主把已經剝好的橘子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剝皮四散而來,剝得極好。
年紀已過三十,面容卻絲毫不顯老,若是與林婉兒站在一起,別人只會誤以為她們是姐妹。
看著眼前的橘子,佳人神色幽深,忽明忽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又經過一番的辯駁,但終究是無法反駁範閒有人證的事實。
梅執禮也只好宣佈範閒無罪。
命令才宣佈完畢,外面突然跑進來一人,口中喊到:“太子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