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監:“喲,小范大人,早就過百了!”
臨了最後,範閒還是對莊墨韓說出了那句話:
“注經釋文,我不如你;背詩,你不如我;做文壇大家,我不行,做人……你不行!”
攫欝攫。莊墨韓臉色剎那變得很是難看。
搖搖晃晃,跌跌撞撞,兜兜轉轉,範閒最終還是跌倒在了地上。
不是裝的,是真的不勝酒力。
他以前可是從來不喝酒的。
琅琊閣也有除非特殊情況下不許喝酒的規定。
“我醉欲眠卿且去……我去,我去……”
zzzzzzzzz……
呼嚕聲聲開始響起。
噗!
伴隨著範閒的呼嚕聲,莊墨韓吐出一口鮮血,也陷入了昏迷。
“莊先生!莊先生!”
祈年殿內很快亂作一團。
慶帝也起身離開了,不過,臉上卻一直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今夜的宴席,萬眾矚目,這裡所發生的一切,都會很快傳遍天下。
範閒是被王啟年揹回來的,一路都有禁軍護送。
並且,慶帝身邊的老太監親自護送。
“計劃不變,宮牆之外等我!”
在背上,範閒突然說了這麼一句,嚇了王啟年一個機靈。
“大人,您今天已經醉成這樣了,要不我們計劃延後吧?”
柳如玉帶人迎了上來,範閒趕緊捂住了王啟年的嘴。
“放下……放這兒……輕點兒……”
柳如玉不斷忙活招呼著眾人伺候範閒,又遞給了宮裡跟來的人不少銀票,然後將人送走。
看了一眼像死豬一樣躺在床上的範閒,王啟年暗自搖搖頭,然後離去了。
他得去聯絡鎖匠,在宮牆邊上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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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少了原劇中範思轍嘀嘀咕咕被柳如玉一頓訓斥的劇情。
等人都走了,範閒一個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立馬嗑藥!
拿起事先就準備好的藥瓶,倒出一粒醒酒藥,塞入口中。
然後又在身上幾處穴位點了幾下,開始盤膝運功,將體內的酒氣給逼出來。
不到幾個呼吸間,便已經逼出了體內的所有酒氣。
只是……
身上依舊一身酒味兒。
“若若,你轉過頭去。”
若若:“幹什麼?”
“身上的酒氣太濃,我換身衣服。”
“啊?哦!”
若若連忙轉過身去,聽著身後一陣窸窸窣窣的換衣服的聲音,難得地,她竟然沒有臉紅。
“換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咦……若若,有長進啊,竟然沒有臉紅。”
“哦,是嗎?”若若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心裡卻在想,其實我已經習慣了。
每天聽你和藍姐姐,和紅衣的牆跟兒,人家都已經習慣了,像換衣服這種事情,還臉紅什麼。
“若若,你今夜就守在這裡,在我沒有回來之前,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哥,你放心,只要我不死,就一定不會讓人進來。”若若神色一呆,然後點點頭,保證道。
範閒順手在她臉上捏了一把,然後翻窗離去了,悄無聲息。
好歹他也是大宗師,要想偷偷離開,這天底下還真沒幾個人能夠察覺得到。
範閒一聲身夜行衣,來到宮牆邊上時,王啟年已經等候在這裡了。
見到範閒的到來,他迎了上來,看得出來,他這時候心裡還是有些緊張,上下眼皮不斷打著架。
畢竟,闖後宮這可是抄家滅族的罪過。
“大人,鎖匠那邊已經就位。”
範閒點點頭,說道:“你先在這裡等著。”
隨後,範閒來到另外一個隱秘之處,五竹已經全副武裝,整裝待發。
看著他身上那套熟悉的裝備,範閒笑了一下。
“叔,咱倆每次做這種事的時候,都是嫁禍給東夷城,你說,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五竹臉色毫無變化,一本正經地答道:“沒事兒,我和小姐以前也經常這麼做,已經習慣了。小姐說,小劍劍平時經常板著一個臉,傲氣沖天,想揍他很久了,不如干脆想法子給他添點兒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