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三人又往地牢深處走了一段距離,路過司理理的牢房時,範閒停下腳步,將輪椅交給了影子。
對影子伸出手,說道:“鑰匙!”
影子看了陳萍萍一眼,見他默許,然後伸手入懷,取出鑰匙遞給範閒,然後推著陳萍萍繼續往地牢深處去了。
範閒拿了鑰匙,越過毒液河,飛到中央的地牢處,開啟牢房。
“別的犯人都是帶著沉重的腳鐐和手鐐,沒想到理理姑娘不但少了這些累贅之物,這牢房裡到是過得挺滋潤。
上好的新南元芳棉枕被褥,上等的獸金碳火爐,還有市場上一兩一黃金的極品烏元山的烏元茶,嘖嘖嘖,也不知道羨煞多少人。”
司理理媚眼如絲,幽幽盯著範閒,“這都是託你範大公子的福,羨慕麼,要不,找個黃道吉日,你也進來這個整日整日連個鬼影子都見不到,除了毒液河流流動的嘩嘩聲,就再沒有其它任何聲音的鬼地方,待上一段時間試試!”
“這些以後再說,趕緊走吧,現在在逃命呢。”
司理理抬頭瞥了範閒一眼,方才陳萍萍和影子從這裡路過的時候,她就已經大概猜到了事情地始末,“鑑查院內亂?”
“太聰明地女人,擔心以後嫁不出去!”
“就是嫁不出去,也不會嫁給你!”
司理理臉上忒起一絲倔強和埋怨之色。
“少廢話!”
範閒攔腰抱起她,一個閃現,已經出現在了十米開外。
“你這是什麼功夫,晃得我頭暈。”
司理理嘟囔了一句。
“現在知道頭暈了?小時候讓你練功,非不願,打死都不練,現在怨得我來?
知道你這叫什麼嗎,暈車,額……不是,應該是叫暈輕功,額……好像也不太準確,哎,不管了,反正就怨你小時候死活不願練功。”
他想起小時候那些時光,自己忽悠五竹一起去皇宮擄人時,順手將司理理給擄走了。
也是那時候逼迫她加入了琅琊閣。
可這丫頭,打死都不願練功,搞得範閒也是頭大,當時氣得差點直接罰她暖床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