鍍金的,全程走走過場就行,所以,他也只是對會場,以及談判程式作了一個簡單地瞭解,也就離開了鴻臚寺。
再待下去,他擔心自己會忍不住使出霸天掌,直接呼在辛其物臉上。
誰讓這貨老摸他的腰,戳他胸口來著。
剛才就差點忍不住一招天殘腳揣出去了。
這傢伙,簡直比小愛還要可怕。
小愛怎麼說也是個大美女,這傢伙卻是個大男人。
範閒表示,他可是一個鋼鐵直男,絕對不是彎的。
雖然迎男而上是一種精神,但他不需要。
立志要當美女收藏家的男人,怎麼能迎男而上呢?
他是美女收藏家,可不是美男收藏家。
從鴻臚寺出來,卻見王啟年坐在馬車之上,抬頭仰望那藍天白雲。
到了中午時分,雪漸漸停了下來,天空之中,也略現出那久違的一絲藍色。
白雲卻比往日要濃厚許多,層層疊疊的,富有些詩情畫意的意境氣息。
“喲!王啟年,今日很有興致啊!”
聞聲,王啟卻未轉頭看向他,而是仍舊盯著天空之中的某處雲朵,伸手指了一下,說道:
“你看,那像不像一堆銀子?”
“哎你說,我要是將這麼一堆銀子拿回家,我夫人和小女,那得多高興啊,哈哈哈……”
範閒:“……”
不禁感慨道:“果然還是你的風格!”
看啥,啥都像銀子,想啥,啥都能和銀子扯上關係。
他這輩子,已經掉錢眼裡了。
沒救了!
“額……大人,您這是要回府,還是去太平別院?”
忽地,他終於回過神來,跳下馬車,對範閒問道。
落魂淵一戰,王啟年的手受了傷,所以,江南之行,範閒也沒有將他帶上,而是將他留在京都養傷。
王啟年傷好之後,就暫時在太平別院當起了車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