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過半響,田大人突然開口道:“曹兄弟,你為什麼要得等到考取功名之後才要為國盡忠呢?”曹伐說道:“如果我不考取功名的話,我如何為國盡忠?”
田大人說道:“像我這樣造福一方百姓,難道就不是為國盡忠了?”曹伐說道:“算了吧,我何德何能能夠像田大人這樣?”田大人說道:“你為什麼不能?事在人為!”
田大人接著又說道:“最近這宮裡面真在招御前侍衛,你們可否前去?”曹伐沒有答話,而姜弘說道:“那麼這樣就甚好了!”曹伐低聲說道:“怎麼個好法?”
田大人笑道:“好,那我就當你們答應了,行,我就幫你們到這兒了!”曹伐突然問道:“去當御前侍衛就是為國盡忠嗎?”田大人回過頭來,凝視曹伐。
曹伐嚥了口口水,接著說道:“大丈夫應當上陣殺敵,何以畏畏縮縮!”這話說得豪氣雲天,不少人都說道:“好,說得好!”而田大人卻笑道:“上陣殺敵是為國盡忠,保衛皇上也是為國盡忠,這兩者有何區別?”
曹伐說道:“區別大得很!”田大人說道:“好,那你跟我說說有什麼區別?”可曹伐支支吾吾的,哪裡說得上來?田大人說道:“上陣殺敵是為皇上賣命,保衛皇上也是為皇上賣命;這又和區別?”
曹伐這時啞口無言,只好點頭應道:“行了!我答應你便是了!”田大人聽他這樣說,便說道:“曹兄弟,請你別介意;其實我並不是有意要為難你的。”
曹伐點頭,還是沒有說話;田大人說道:“其實武狀元沒有你那麼想的那麼容易就做到的!”曹伐“咦”了一聲,顯是不明。田大人說道:“你沒權沒勢,拿什麼去和別人爭?”
曹伐憤慨道:“我習得一身武藝,當是要憑這身武藝了,難不成這武狀元不是真刀真槍的打出來的?”田大人搖頭道:“曹兄弟你見識還未深,才會口出狂言。”
田大人接著又說道:“反正你現在也不是安全,去了皇宮裡當侍衛,不就保住了你的一條命了嗎?”曹伐問道:“我什麼時候不安全了?”
田大人說道:“你得罪了那些遊陸會的人物,想必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就此而放過你。”曹伐說道:“所以你就讓我們去當侍衛?”田大人說道:“正是如此!”
曹伐說道:“那麼我們去當侍衛就安全了?”田大人說道:“起碼那些遊陸會不會去到皇宮裡放肆吧?”曹伐點頭道:“說的也不無道理。嗯,我答應你便是了!”
隔天曹伐他們和田大人和葉清滔那些捕快們告別而去,臨走時田大人還千叮嚀萬囑咐,要曹伐他們小心點,曹伐便說道:“放下吧!我們會照看好自己的,一定不會辜負田大人他們的期望的。”田大人這才點頭放心,揮手向曹伐他們,示意要他們一路好走。
而曹伐就這樣離開了京地這兒,踏上了前往京城的征途;路上或許還有遊陸會他們的暗算,但曹伐他們也全都不放在了心上。
第七回 俠義之行
隔天一早,陳寒烈便就跟著那兩位獵夫一齊去打獵去了;還沒看見獵物,陳寒烈便就在那兒嚷嚷道:“兩位大哥,這獵物出現之後該怎麼辦?”那兩位獵夫笑道:“怎麼辦?殺了他們便是了?”陳寒烈說道:“我知道,可我並不會射箭?”
兩位獵夫笑道:“你不會射箭?那有什麼大不了的?”陳寒烈疑問道:“那我就在這兒幹看著嗎?”兩位獵夫說道:“你不會就可以學啊?沒有人是打從孃胎出來就會很多東西的?”陳寒烈說道:“哦,那請兩位大哥多多指教了!”
又行了一頓飯的時分,這時陳寒烈好像看到了有幾隻野兔出沒一般;陳寒烈立即開弓,拿著箭想往哪兒一發。可那幾只兔子可不是死物的?有人要捉它,它還在那兒傻傻地等著你來嗎?陳寒烈那搭在弓上的箭還沒有發出去,那幾只野兔就已經不見了!
看見了到手的獵物消失不見,陳寒烈罵道:“他、媽的!看老子捉不捉得到你!”那兩位獵夫見到後都是十分驚奇,可不知為何這儀表堂堂的人居然口出粗鄙之言,那他生得那麼好的一副皮囊還要做些什麼?
陳寒烈往叢林裡追去,那兩位獵夫說道:“喂喂喂,小兄弟,這裡常有兇猛野獸出沒;你自己要小心一點?”可他怎麼會去聽這些呢?他心裡就只記得有這幾隻兔子,什麼野獸的,都跟他自己無關了;越是自己得不到的東西,自己越是要得到!
一進叢林,陳寒烈看到的不僅是幾隻兔子而已,還有好幾只鹿;陳寒烈笑道:“我不追兔子了,我要追鹿去了;沒想到我居然和鹿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