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票了呢。
“啊,你說的是金毛夜叉阿美吧,聽說已經被人買走了。”遛鳥的阿伯告訴我。
“唉,晚了,阿黃。”我低頭將這個噩耗告訴牠。
阿黃卻早已盤腿打坐,狗眼半睜,原來牠已經運起了屍功大法。
傳聲入密:“阿美被拐賣到了秦都區鳳凰廣場附近的一所別墅內。啊!太可惡啦,他們竟然逼牠與狗日的小黑鬼們交配!可憐的阿美,牠現在不吃不喝,生不如死……”
阿黃悲痛欲絕,淚花閃爍。
我登時勃然大怒,義憤填膺,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逼良為娼的惡行發生,傷天害理啊。
“走,阿黃,我們去解救阿美!”我嘶喊道。
“嗚嗚……哇哇……嘶嘶。”阿黃從來沒有過這般忿怒,鬃毛立起,兩眼充血,青筋暴脹,口涎亂噴,大吼一聲,向東狂奔而去。
“等等我。”我也大吼一聲,緊隨其後。
鳳凰廣場西北的別墅區。
一幢紅瓦粉牆、雕樑畫棟的二層小洋樓,一看就是有錢大款們的私邸。豪華的客廳裡坐著七八個男人,衣著光鮮,手中端著酒杯,有的叼著極品香菸,煙霧繚繞中氣氛融融。
一個胖墩墩的中年人優雅的呷了一口香檳,地道的秦腔:“方公子,難得你有如此雅興,我們大家共同送你的這隻藏聱不但品種純正,而且還是個聚寶盆呢。”
“是啊,我們幾位牽來的家犬雖不及藏聱,但也都是名犬,今天交配完,四個月後小狗出世,咱們透過DNA檢驗,除開狗爸爸的主人外,其餘在座的各位可就要付給方公子鈔票了,每人20萬。”那麵皮發黃高挑個子滿臉堆笑道。
“我爸爸對我要求是很嚴格的,當然,我們之間以狗打賭也算不上什麼行賄之類的,但總得有個冠冕堂皇的名義才好。”說話的正是小白臉方曉東,省廳刑偵處長的公子。
“名義我們大家已經想好了,就叫做‘青春損失費’或者‘精神補償費’如何?”先頭的矮胖子嘿嘿笑道。
眾人齊聲擊掌叫好。
就在此刻,阿黃與我已經來到了別墅後牆外,隔牆就已聞牆內犬隻吵鬧之聲。
“阿美就在裡面。”阿黃悄聲說。
“我們怎麼辦?”我望了望超出兩米多高的圍牆,那牆頭上佈滿了尖而鋒利的玻璃片。
“當然跳過去啦。”阿黃滿不在乎道。
“我上不去。”我腿已經發軟。
“早就叫你拜我為師,學成神功,飛越這等矮牆豈不是輕而易舉?”阿黃埋怨道,“算啦,騎到我背上來吧,一千多年了,還從來沒有人有這等福份呢。”
我遲疑著跨上阿黃脊背,緊緊揪住牠的鬃毛,一股英雄救美的道德豪情油然而生……
嗖的一聲,我眼前一花,身子騰空而起將近三米,竟然不費吹灰之力的輕鬆越過牆頭!
爽……!
“撲通”一聲,我已經重重的砸在了牆內花園的草地上。
定睛細瞧,但見阿美被鐵鏈五花大綁著拴在了木樁上,四周有七八隻體形粗壯、長相兇惡的雜種公狗,牠們個個面目猙獰,流著口涎,霍霍欲試,一旁立著幾個寸頭馬仔,手持鞭子威逼著阿美就範……
阿美昂首挺立,如獅子般的鬃毛乍起,面目冷峻,傲視群狗,一副富貴不淫、威武不屈的烈女氣概。
阿黃的眼睛溼潤了……
聽到動靜,幾個寸頭馬仔回過身來,吃驚的望著我,同時拉開了架勢向我包抄過來,手上的皮鞭高高舉起。
我儘管手無寸鐵,但見到阿美堅貞不屈的精神,即使拼命也要誓保其周全。
“袁立,躲到我身後,老夫今天要使出屍功第一層‘老狗十八吼’了,你小子好好看看,比起小叫花子洪七公的‘降蟲十八掌’究竟誰更勝一籌。”耳邊傳來阿黃的聲音。
阿黃一個向後轉,四肢成雙馬步,臀部翹起,瞄準了那些馬仔,但見尾巴一搖,“哧”的一聲巨響,一陣黃色煙霧裹雜著臊臭從阿黃兩股間噴出,剎那間籠罩住了那些人。
“第一吼‘迴腸蕩氣’。”阿黃小聲告訴我。
我全神貫注細看,待煙霧消散,那七八個馬仔已然倒下,一個個口吐白沫,昏迷不醒。那七八隻雜種狗四肢發抖如篩糠般,屎尿流了一地。
“太厲害了,遠遠超過‘降蟲十八掌’!”我高興的跳了起來。
阿黃沒有回答,牠徑直奔到了阿美的身邊,耳鬢廝磨,煞是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