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有些慍怒,瞪著眼睛一聲不吭。
我說:“箭蛙老弟,你來摸摸我的心口。”同時抓住他的手,拉至我的胸前。
箭蛙的手在我的胸口摸來摸去,漸漸臉色變得煞白,深情越發凝重起來。須臾,淚水順著他的臉頰流下,他喃喃說道:“天吶,‘寶藍色鸚鵡王’啊,千年之咒今天終於應驗啦……”說罷竟然嗚嗚哭了起來。
他邊哭邊自語道:“要趕快告訴蝙蝠,告訴其他衛士,我見到了沒有心跳的人,我們的職責終於可以結束了。”
“你怎麼同他們進行聯絡呢?”我問。
箭蛙詫異的望著我,說道:“當然是用手機。”
箭蛙掏出手機,撥通了號碼,急促的講了一通西班牙語。
“我們可以破譯‘挪拉之書’了嗎?”安琪兒問箭蛙。
箭蛙點點頭。
安琪兒褪下內衣,露出背上的奧爾梅克象形圖案。蔡教授默默看了許久,道:“這是一幅地圖。要了解‘挪拉之書’遺言,必須先要了解一下時代的背景。大約在十六世紀中葉,西班牙殖民者順著哥侖布的足跡踏上中美洲土地,來到了瑪雅部落。瑪雅人委派通譯者佳覺,向西班牙第一任主教蘭多介紹了自己的文明。蘭多被瑪雅典籍中記載的事情嚇壞了,認為這是‘魔鬼乾的活兒’於是下令全部焚燬。經過這番浩劫之後,瑪雅人一下子神奇地失蹤了,他們燦爛的文化也隨之成了啞謎。
300年後,年輕的美國外交官斯蒂文寫了一本《旅行紀實——中美加帕斯和尤卡坦》激起了人們研究瑪雅文化的熱潮,於是不少人致力於研究十六世紀的那場浩劫後,僅留下的三部瑪雅典籍和一些石碑、壁畫等。然而,數百年來,這三部象天書一樣的瑪雅典籍吸引著無數想要破譯的學者,但到頭來,他們都只能望洋興嘆。美國人類學家,探險家德奧勃洛維克和記者伐蘭汀,對尤卡坦進行考察時發現有許多地道連通的地下洞穴,地道的結構與金字塔內的通道十分相似。德奧勃諾維克拍攝了九張照片,但是能印出來的只有一張,而這張照片上所攝下的竟是一片渦旋狀的白光。他們頓時意識到危險就在眼前:他們想到了埃及陵墓中令人毛骨悚然的法老的詛咒,這裡是不是遇到了傳說中的瑪雅祭司留下的保護聖地的能場了?於是探測只好就此停止。
1968年,一些科學家在探測瑪雅金字塔內部時,發現了一種令人費解的現象:他們在每天同一時間,用同一裝置,對金字塔內的同一部位進行X線探測,但所攝得的圖形竟無一類同。
金字塔內和尤卡坦地道內的這種神秘的能場,不禁使人聯想起使飛機和船隻經常莫名其妙地失蹤的百慕大的三角區。在那裡遇難的船隻和飛機邊一片殘骸碎片也沒有留下,甚至海面上連一點油星也沒有。遇難前,它們差不多都向基地發出已經接近海岸,全部儀器失靈的報告和看到一片‘白水’的驚呼,隨後一切聯絡都中斷了。那麼,在百慕大三角區是否存在著和尤卡坦地道的聯絡呢?特別是人們在百慕大三角區海面下發現了一座金字塔,有人就推測瑪雅人可能潛居在水下的金字塔內,或許他們就是這個魔鬼三角區的肇事者。”
蔡教授侃侃而談,儼然一副喬伊斯·馬庫斯教授的派頭。
“胡說,我們就是瑪雅人的後裔,怎麼一點都不知道?”箭蛙反駁道。
“因為通往真相的唯一秘密通道是‘挪拉之書’,而世人誰也不知道這部書的下落。”
“你是說‘挪拉之書’實際上是解開這些謎團的鑰匙?”我猜測道。
“它是潛往百慕大海底神秘金字塔的通道地圖……”
“你們接著破譯吧,我們13衛士無權知道聖書的秘密,我守候在外面保護你們。”說罷,箭蛙走出店門。
蔡教授繼續說下去:“‘寶藍色鸚鵡王’預言1000年後,瑪雅後裔會遭到滅頂之災,百慕大海底是他們最後的避難所。瑪雅王世代口傳這一秘密直至種族災難來臨時,也就是千年之咒。但是一旦進入避難所就再也出不來了,因此他以奧爾梅克文畫了一份進入避難所的秘密通道地圖,以應不測。”
“怪不得16世紀以後,瑪雅人神秘的消失了,原來都是進入了避難所啊。”我似乎恍然大悟。
“這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呢?難道我們吸血鬼家族世代爭奪的聖書竟然只是大西洋彼岸土著的家庭歷史教科書,與我們毫不相干啊。”安琪兒失望的叫道。
“不然,這‘挪得之書’上面最後說……”蔡教授欲言又止。
“說什麼?”安琪兒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