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走過他的身旁,他忽地清醒過來,急忙回身魯莽的言語了一番。聽聞他的那番話,她沒有回身,淚水頓時湧來,在眸眶內拼命打轉。「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便有種想要保護你得衝動,可當時我卻並沒有勇氣去接近你,直到那天你給了我這塊絲帕。」碩雷從合著的衣衫內摸出那塊白色絲帕。
「你一直都留著?」見他停了話,韓謹轉過身來。
「嗯!之前介於身份與謀種程度上的考慮,我沒有保護好你,可如今我發誓,倘若你再給我機會,我會拋開一切雜念,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毫不猶豫的守衛你。」他的話都是真心的嗎?她不敢相信,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子瞳內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翻滾而出,一串串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藍色衣領上,漸漸化開形成幾朵深色的圖案。她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冰冷的心漸漸融化,泛起絲絲甜蜜與溫馨。
「可我根本不值得你這麼對待,你知道嗎?之前我只是在利用你,也許以後我仍會利用你,雖然是我的遭遇迫使我如此,可這些也是不能夠被原諒的,如果是這樣你還願意守護我嗎?」她無聲地流著淚說出了此番話。
碩雷毫不考慮的說道:「願意,只要能讓我在你身邊,不管你的想法會是如何,我都會義無反顧的對你好……」
嗚……!他的話未說完,她已大哭出聲,猛然撲倒在他懷中,淚水決提無止盡的奔洩,彷佛要枯乾流盡。碩雷心疼的緊緊摟住她,一手扶著她的腦袋悶進他的胸膛,一絲甜蜜卻在他心底溢了開來。
兩人擁抱了許久,韓謹溺在他懷中,喃喃的說了句「帶我離開軍營!」
「恩!這是我這次回來的目地之一。」碩雷扶著她的肩膀推開她。
此時在營地外幾里處,一個身穿戰備的男子騎著白馬狂奔而來,馬速如風般前行,根本看不清馬上的人的長相……
「趙將軍!」白馬狂奔入營地,馬上的人跳下馬直奔營帳去,士兵們給他打招呼,他視若未見,直奔營帳。當發現帳內沒有韓謹的身影時,他眉頭緊緊一皺,一抹不安的情緒撫上心頭,隨即不管不顧甩開門簾往一處飛奔而去。
「你在這裡做什麼?」當他拉開碩雷營帳的門簾看到帳內兩人面對而立時,怒火頓時填滿了他的胸腔,他猛然拉開韓謹,把她藏置他的身後。他眼露煞光兇悍的直射碩雷的雙眸,彷佛在用眼神跟他說她是他的東西,任何人都不準碰。
韓謹的手腕緊緊的被趙屬風捏在手中,因手腕的疼痛讓她很快清醒了過來,見碩雷要開口,她沒多作思量,忙轉到趙蜀風身旁,說道:「因擔心晉王的狀況,小的見碩將軍今日回營地,所以過來向碩將軍打聽晉王的訊息,這會兒看到你安然無恙我也放心多了。」她說著另一隻手拍了拍他握成拳頭的另一隻手,接著又墊起腳尖快速的在他耳邊悄聲說道:「你想讓他知道我是韓謹?你的反應過頭了,會讓他察覺的,有什麼話我們回去在說。」聽完此番話,趙蜀風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下來,沒有多說,放開她的手腕,轉身便離去。
站在一旁目睹著韓謹行為的碩雷,本想上前阻止他們的離去,可看到她向他哀求的搖了搖頭,還有那會意的眼神,他放棄了自己的尊嚴,悲傷的閉起雙眸,重重的呼了口氣,沮喪的垂下了臉。
兩人一前一後回了營帳。趙蜀風仍愁容不展,眉目緊鎖,眼神也猶如刺刀般銳利,他彷佛在窺探她心靈深處,眼眸一瞬不瞬的瞅著她。見此情景,韓謹垂下眼睫,一頭栽進了他的懷中,溫柔而親暱的說道:「我好想你,見到你平平安安的我開心。」他穿著盔甲,一臉憔悴與疲憊的俊容,想必他是連夜追趕而來。哼!他居然放任緊急的軍事不管,跑來監視我與碩雷,難不成我比軍事還重要?
「你怎麼會突然回來,是不是也想我了呢?」
「你少臭美,我沒這個閒工夫,也懶得管你得死活,只是不想讓姓碩的沾便宜罷了。」趙蜀風推開韓謹,仍一副氣呼呼的表情,他瞄了地上破碎的茶壺,轉眼又問:「這是怎麼回事?」
「喔!剛才聽外面有人喊將軍回來了,我還以為是你回來了,一高興竟把茶壺摔爛了,你不會怪我吧!看你好像很累的樣子,先換下裝甲去休息一下吧!」韓謹說著走去拾地上的碎瓷片。
「不用了,我還要趕回去,再過兩天要攻打周國的禁城,所以得回去做準備。」趙蜀風坐去了一旁,看著韓謹整理地上的碎片,忽然說道:「這次你也跟我一起去。」
嘶!一塊尖利的瓷塊劃破了她的手指,鮮紅的血頓時冒了出來。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