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靈力為亦秋緩解了幾分痛感,又於亦秋身上來回檢查了一番,見其臟腑沒有大礙,這才舒展了眉頭。
“我看你一動不動,還當那人將你怎樣了。”幽硯雲淡風輕地說著。
小羊駝身上都還帶著血,她卻彷彿全然忘記了自己方才做過的事,眼底甚至看不見一絲波瀾。
這段時日與幽硯相處這麼久,她都險些忘了,這個總愛欺負她、捉弄她的女人,在原著裡是一個心狠手辣,殘忍無情,人人喊打喊殺的女魔頭。
殺人於她而言,或許真就同吃飯喝水一樣,是那麼的稀鬆平常。
人可因一念殺之,一隻小小的羊駝,又能特殊到哪裡呢?
意識到這一點後,亦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