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火無極指?”
驟然聽到這門丹武技的名字,水關也是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旋即心中暗自恍然。【】
作為南火學院地院的分院長,水關自然是對這門奇怪的丹武技殘篇知之甚深。別的不說,光是那由南火學院總院長親手所設的回覆丹氣防護罩,便已經說明這門丹武技的特殊了。
不過水關受令而來,自然是不會在這上面和林布扯皮,當下沉著臉說道:“玄火無極指又如何?能夠得到,便是他的本事,怎麼?你眼紅了?”
突然一個帽子扣下來,而且是直指林布的內心貪婪,這讓得丹武殿殿主心頭一跳,旋即忙道:“院長,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只是依照丹武殿的規矩秉公辦理而已。”
水關沉聲道:“秉公辦理?沒有證據便要隨便扣留人家辛苦兌換的丹武技?這也是秉公辦理的態度?”
水關的話越說越嚴重,讓得林布暗暗心驚。他本就不是蠢人,從水關的字裡行間,他已經明白了這個分院院長並不是偶然路過這裡,他確實是因為眼前這個獨臂少年而來的。
可是林布想不通,水關雖然並不是副院長辰懷這一系,但對於他們這一系的所作所為一向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是做得太過,水關都不會輕易插手的。
比如說今天這件事,林布自認為應該不算“太過”的範疇。一來只是兌換丹武技這樣一件小事,二來有著古南等人的指證,林布要扣下玄火無極指倒也不算全無道理。
但此時聽到水關接二連三的強硬話語,林布完全不能適應這種對話,心中電轉之後,已是明白水關既然已經插手。那今天再想強行留下沈非是不可能的了。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林布無疑就是這樣的人,雖然他身後有著辰懷撐腰。但畢竟在明面上還是位屬南火地院,要歸水關管轄的。
無數的心思在林布心中一轉而過。旋即便是退到一邊,恭聲說道:“既然如此,一切全憑水關院長決斷。”
林布都敗下陣來,年豐古南等人自然是不敢再多說什麼。可憐古南這個地院榜排名第三的天才,只因為一時的大意,到最後落得個重傷的下場,而且還要打落牙齒和血吞,不得不說是運數使然了。
將林布鎮懾而下。水關微微點了點頭,旋即將目光轉向沈非,說道:“沈非,你先回去吧,不過這件事本院長會親自徹查的,南火學院,並非是你想像中的那麼不堪。”
現在水關愈發對這獨臂少年感到神秘起來,不僅入院的時候有著月離大長老的愛徒親自陪同,現在連那位都傳話過來,這小子到底有什麼能耐啊?
由於這些原因。水關不得不在最後解釋這麼一句。畢竟這件事情發生在南火地院,今天要不是他及時趕來,恐怕現在已經發生不可收拾的局面了。
對於這個地院分院長。沈非倒是沒有什麼惡感,當下衝著水關微微躬身,說道:“如果南火學院之內都像水關院長一樣公平公正,那倒是沈非剛才失言了。”
見得沈非並沒有得了便宜就賣乖,剛剛的傲然也收斂得很好,水關心感滿意,眼看著沈非話落之後便即轉身,幾息之間便消失在了房間之內。
眾人盯著那個揹負長槍的獨臂身影,一時之間心中感慨不一。反倒是那癸則最為輕鬆。這件事情能夠這樣化解,也確實是他心中最為理想的結果。
“年豐。你們也先出去吧,這樣的事情。以後還是要注意一點。”
水關轉過頭來,蘊含著某些莫名意味地說了一句,讓得年豐四人心頭突地一跳,心想這個水關院長平日裡看似不怎麼顯山露水,這心思可是通透得很啊。
當下年豐幾人不敢多說,一一行禮之後便退了出去。至此,房間之內便只剩下三人,而當水關目光有些灼灼地轉到林布身上時,這個丹武殿的殿主便覺芒刺在身,很有些不自在。
“林布,古南三人進入丹武技廣場對沈非出手,是你安排的吧?”
短暫的沉默之後,林布卻是沒有想到水關所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事實,當下不由心下大驚,那微微顫抖的身形,暴露了他此時內心的極度不平靜。
只是這種事情林布又怎麼敢承認,聽得他說道:“水關院長,這話可不能亂說,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林布的反應早在水關預料之中,不過他也不想將這層窗戶紙捅破,當即說道:“不是最好,你要隨時隨地記得,你是屬於我南火地院的丹武殿殿主,可不是屬於哪一個人。”
這話的意思就更明顯了,副院長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