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神人啊。聽說他考了七百分,所以軍訓都可以不來。真是牛人。”
神人跟牛人有什麼區別具體的我不太清楚。我只不過感覺眼前這傢伙好像前言不搭後語的。
我不是很想理會他,所以我站起身,“我去方便一下。”
“哈,一起啦。”
靠,方便還一起去?你小子……
當然,也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看他的樣子絕對是個正直的人。
既然你要跟著,那麼我也不多說了。
去廁所的時候,我忽然站住。因為就在三點鐘方向那邊的電線杆子下面,我好像看到一張正在微風中跳著舞的鈔票。對於任何人來說,鈔票絕對是非常誘惑的玩意兒,如果足夠多,絕對比赤身**的美女更讓男人把持不住。
“看什麼呢?”
“沒什麼。”
我是不是要趁他不留神的時候一個箭步衝過去,然後把那鈔票以迅雷之勢搶入手中,再然後塞進口袋裡面?
然後我就忽然一驚,這一驚差點讓我出了一身冷汗。
不行,這事情總透著一份詭異。
我不是說有什麼人特意針對我,而是濛濛說的我的那些死法讓我驚得動彈不得。有些死法不是毫無來由的嗎?
如果不是有特意人針對我,就只能是這老天針對我了。現在擺在我面前的是一張鈔票,如果我去撿了,我是不是會死?
難道真的有這麼奇葩的事情發生?
所以我馬上改口:“那張是不是錢?”
那人立時眼睛直了,“好像是誒。”
是誒你還不動手!
靠!
“你的,我不跟你爭。”他還來了一句。
“見者有份嘛。都還不知道是真是假呢。”
“那我們過去看看。”
他往那邊走過去。
不過我站著不動。
如果真的有什麼意外,那我只能佩服濛濛說的那些死法是確有其事的。
眼看著他撿起了那張錢,還站在那裡照了照,然後燦爛地笑了,“是真的呢。”
我不禁鬆了一口氣。
看來我果然是神經衰弱了,看到哪怕有一點點反常的東西都疑神疑鬼的了。看來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