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他們搶來的。”
“胡說!我是自願來這裡的。”
“你為什麼自願這裡的。”
“與你不相干。”
吳暢“嘿嘿”一笑:“你不敢說出來就是你希望我救你。”
胡仙氣得臉都白了,怒道:“無賴!我不想看見你。”
吳暢淡淡地說:“我也不是十分地想見你,我所以要不遠千里的來到這裡救你,是出於道義,良心。你該有更美的人生,不應該陪伴著該死的老頭子,假如你爹知道你嫁給了於靈,不氣死怪哩。”
胡仙眼裡射出了怒不可遏的亮光:“我不要聽你胡說!我已經嫁給了他,你休想把我們分開,快滾!”
吳暢倒成了破壞的好事的搗蛋缺德鬼了。
彈琴人在一旁見吳暢困窘萬分,幽幽地嘆了一聲。纖纖指著琴絃上一撥,一股無比昂揚的音流頓時衝出琴絃飛向大海,飛向藍天。
吳暢頓時精神大振。
其他人驚詫萬分,這琴聲太美了,它能使一切失色。洋洋兮江河,巍巍兮高山;飛揚直上九天,倏爾下洋捉鱉;輕輕若雲夢,黃鶯唯古柏,獨見深且長,一派眾仙歌;轉兒煮血仇,霎又網放雀,登山不見高。唯我識大澤……
彈琴人似乎沉進了某種極境中去了,把眼前的一切都拋開了。
誰聽過這樣的琴聲,誰懂得這樣的音樂?在場的高人們都聽得呆了。
吳暢興奮之極,哈哈大笑,笑聲傳向深不可測的大海,傳向他心中那極易受傷的脆弱。
張三丰忽道:“化外為內。由凡昇仙。非天然不可為。今見你彈之。恍若仙去,難得難得!”
吳暢笑道:“你還算個明白人,這樣的琴地質非神人不可得,人琴合一亦遜之。”
“什麼狗屁琴聲,雕蟲小技,我也會彈。”又是那個讓吳暢禁止覺得似熟非熟的神秘人物。
他這次攻擊彈琴人沒有得到什麼回應。眾高人知道好壞,他們不相信有人能更勝一籌,那永遠進不可能人。
吳暢冷笑道:“你只會放屁吧?”
那人恨道:“小子,老夫不會放過你的!”
吳暢毫不在乎地說:“你也少吹,彈琴你不行,打仗你一樣不行。”
“老夫即使不行也要扒你的皮!”
“你那雙爪子還軟了點兒。”
“你那爪子還軟了點兒。”
兩個人還要罵下去。於靈忽地開口了:“各位老友,今日不歡,實是我的過失,請多包涵。收拾一兩個妄為之徒。我們兄弟還不著請朋友幫忙,不然憂患島何憂之有?”
吳暢瞅了一眼,笑道:“你真想來硬的了?”
於靈冷笑道:“這用不著想,你以為憂患島是塊不毛之地?”
吳暢說:“於閻王,你不要自信過了頭,真若動起手來,死的未必就是我?”
“那會是誰?”
“誰該死就是誰。你最好還是把人放了!”
於靈轉頭問胡仙:“你願意走嗎?我絕不會攔你的。”
“這裡是我的家了,我還去哪裡呢?他死不要臉。你又何必拿他當人看呢?”
於靈哈哈大笑:“你看,她多麼知禮,你救人之說何以談起?”
吳暢惱怒不已,被女人這麼臭罵一頓實在倒黴。但他卻不能甩手走人。絕不能把她扔在憂患島上,是他的信念。女人在這樣的魔島上生活會有什麼幸福可言!?“
他忍住心中火,冷冷地說:“於閻王,她是不會憑空就想留下的,一定你在暗威脅了她,才有她這番胡言亂語。”
於靈“嘿嘿”冷笑了兩聲:“不管你怎麼說,人你是帶不起的,而你也不會走掉的!”
吳暢說:“既然沒有餘地了,你幹嗎不動手?”
“我想等你先動手,在這裡你總是客嗎!”
吳暢淡然一笑,身形飄動,揚手向於靈拍去。他的動作鬆散之極,彷彿在嚇距對手,於靈識得厲害,吳暢的這一招叫“多情仙婦摧神山”,是道家陰陽派無上絕學,輕輕一招,暗藏著無窮殺機,他腳下的急滑數尺,躲過吳暢的殺著。
吳暢冷笑道:“你躲什麼,怕了?”
於靈朗然一笑:“別指望我會告訴你什麼,我有自己的打法。”
“你要是接連不斷地退,我看就不著打了。”
“你別得意,這才是開始呢。來吧!”
他衝著其他九個閻羅詭譎地一笑,靜等吳暢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