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得完蛋,憂患島從此不再神秘。”
文三中與於大昌忍不住心中仇,暴吼一聲,向吳暢撲過去。
吳暢正希望他們一塊上來,長劍挽出四個異常明亮的劍花分刺二人。他的動作實在快得不可思議,劍術也高明得難以閃躲。
“撲撲”兩聲,兩個閻羅又被送上了鬼門關。
於靈與尤百令見狀不妙,身形一晃,蹤影不見了。吳暢冷笑一聲,便衝向他們的密室。
他估計錯了。寬敞的密室裡空蕩蕩的並沒有人。他掃了幾眼,沒有發現什麼,便退出了密室。他回到彈琴人身旁,說:“跑了兩個。”
“不止兩個呢。我們還活著!”
吳暢瞥了那神秘的老者一眼:“你到底是誰?”
“你用不著知之大多,知道我是要殺你的人就行了!”吳暢哈哈一笑:“你又老又瘦,一臉鬼氣,還想殺別人?”
“小子,殺人只要劍快就行。老子怕什麼?”
“你這樣的也會劍快?”
“哈哈……劍快還要有什樣嗎?”
“當然,就象我這樣。”
吳暢的聲音未落,怪老頭突地撲向吳暢。他的動作之古怪難以言狀,似實似虛,飄忽不定,彷彿是鬼影,又是幻象。
吳暢吃了一驚,啊!這老東西的武功之高倒是僅見,他急忙揮劍迎敵。
老頭子的劍法古怪之極,匹辣無比;吳暢的劍法也不差。兩柄劍交在一起,火花迸射。
怪老頭子見吳暢接下一招,又惱又急,身子一晃。怪事出現了,他彷彿變成了一團氣,極淡極稀,向吳暢飄過去。
吳暢一怔,心下大疑,這老東西練成了道家“丹外丹”神功?他不敢大意,急忙運氣“神光照”心法一掌拍了過去。這一掌還真靈,氣團頓失,怪老頭子立現。不過怪老頭十分狡猾,沒等吳暢出手他就搶先了先機,一招怪式刺向吳暢的眼睛,彷彿一條蛇在空中搖罷。
吳暢御氣凌空,向後飛射。
不料彈琴人這時有了變化,她看見怪老頭子的怪招,身子一顫,猛地飛搶而上,舉琴砸向他的頭顱。她得了怪石上的功力,已今非昔比。這一衝之勢,快如閃電,饒是怪人這等高手也閃躲不開,“啪”地一聲,怪老頭被打出去有幾丈遠,面具也被打爛。
吳暢一下子呆住了,神秘的老頭子竟是他師傅胡元。這讓他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胡元被打得頭昏腦漲,勃然大怒:“你為什麼要對老夫下手!”
“就為你剛才那一劍。”
“他是你什麼人!你為何護他?”
“我要報仇!”
“你你報什麼仇?”
彈琴人不再理他,身如飛天升空,又似祥雲嫋嫋,迴旋一飄,又向胡元飛掠過去。
她恨透了胡元,剝他的皮似乎也不能解恨,一抖手中琴,一式“天亥八音”幻起無數琴影,劈頭蓋臉向胡元砸去,胡元見狀大駭,彈身急射,竟晚了一點兒,被琴掃中肩頭,他叫了一聲,人也翻倒。
彈琴人得理不饒人,身形旋飛而起,舉琴向胡元的太陽穴。
胡元功力奇高,人又機警,閃躲並不是難事。可不知為什麼他的身體總是發抖,應付起來頗為力不從心。
“啪”地一聲響,胡元的頭部又捱了一琴,疼得連聲慘叫,雖然不至於喪命,受傷亦不輕。
胡仙見父親捱打,不由叫道:“你打他幹什麼!你打死我吧!”
“你爹不是人,是條惡狼,留他活在世上,你最終也會被吃掉的!”
“我被誰吃不關你的事,你不能傷害他!”
“這恐怕由不得你。”
胡仙無奈,流出哀傷的眼淚。
吳暢長嘆了一聲:“你就放過他吧,他是我的師傅。”彈琴人一愣,馬上冷冰冷地說:“我不會放過他的,永遠不會!誰也不能讓我放棄報仇的機會,我非親手殺了他不可!”
吳暢問道:“你和他有什麼仇?”
“這不用你管!”
胡元也說:“我們的事不用你來插手。”
吳暢淡淡一笑:“你總是讓人猜不透。”
胡元哈哈大笑起來:“是的,我永遠也不會被人猜透。”
“你們之間到底有何恩怨?”
“這不用你管。”他也這副腔調。
吳暢“哼”了一聲:“我若管呢?”
“那你就欺師滅祖!”
“可你被打得亂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