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表示的。”
顧大朋猶豫了好一陣子,說:“這事我想了好幾天了,見面禮也準備好了,就是不忍心這樣做。”
呂文東連忙勸道:“幹大事不能拘小節,為了天下武林人,犧牲朋友和義氣都是值得的。”
顧大朋道:“讓我再想一下吧。你先住在我這裡,明天會有結果的。”
呂文東笑道:“如此甚好,我靜聽佳音。”
顧大朋親自安排他住下。回到自己的住處,顧大朋心裡亂開了,是進還是退呢?進一步也許是光明,退一步怕無寧日了。他害怕伏虎山莊在他手掉,這是不費事的,一念之差可也。他胡思亂想了好久,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一早,他起來又邀雲凌上人喝酒。雲凌上人爽快過人,也不推辭,兩人在朝陽中又展開了酒戰。這次兩人都留了量,沒喝得東倒西歪,十分清醒。顧大朋說:“我最近買了一個‘寶貝’,你跟我看一下去吧?”
雲凌上人爽快地答應了,兩人便從房子的一角下了地洞,裡有燈,但個不太寬敞。兩人走了約有數丈,見一個圓形的房間裡有隻大鳥,嘴紅羽麗,不知是什麼玩意兒。
顧大朋說:“這鳥兒花了我三千兩白銀。”
雲凌上人說:“奇人應有奇物,三千兩白銀子對你還不是區區小數?這東西似乎不善呢。”
顧大朋道,“大概它們對囚禁於此也感不快吧,自由自在那是多美的事呀!”
雲凌上人道:“那你為何不放它出去呢?”
顧大朋搖頭笑道:“玩鳥的人是以此為樂的,正象捕魚人不會放生一樣。我對鳥兒是不同情的。”
雲凌上人走上前去,用手摸了一下鳥的羽毛,鳥兒頓時連連展翅,如孔雀開屏。雲凌上人頗覺有趣,不由逗了一會兒呆鳥。
從地洞裡上來。雲凌上人忽覺身子發軟,頭髮輕,渾身無力,口乾舌燥,頓時大驚,這不是中毒的徵兆嗎?他連忙目視顧大朋,眼含怒意。顧大朋連忙跳開,虎傷威猶在。
“你暗算了我?”雲凌上人交集,以他的身分與見識遭人耍弄,實在沒由來。
成大朋嘿嘿一笑:“你不認得那鳥嗎?”
“那扇毛畜生?”雲凌上人問,“我中了它身上的毒?”
顧大朋說:“不錯,它身上的毒烈著呢。”
雲凌上人霎時想起一種鳥來,生在南海,食蛇為生,其名“禪鳥”,羽毒無比,最可惡外,是中毒之人渾身無力,欲死不生,武功再高也奈何它不得,沒有解藥半月內必死。他冷冷地盯了顧大朋一陣,顧大朋感到後脊發涼,彷彿有隻怪手仰向了他。
“你為何要暗算我?”雲凌上人大聲問。
顧大朋一副受害人的人的模樣,說:“我是沒法子的。不過也不算害你,中律門會要你的,他們很想得到你的幫助,你會在中律門飛黃騰達的,那裡有美人加美酒。”
雲凌上人冷然道:“我們一來你就打了主意,對嗎?”
顧大朋說:“原先我並沒打你的主意,有他們兩人就足夠了。打你的主意還是今天早上的事,別怪我吧。”
雲凌上人難過地笑道:“幾十年相交,換來一場陷害。好,好啊!”他內心悔極了,真是大意失荊州,一生的名譽付與了流水,這太殘酷了。他恨得兩眼起火,雙手冰涼。
“你不為以後想一想嗎?”雲凌上人恨聲道。
顧大朋說:“我並不先過以後的生活,目前的難關現在就得度過,顧不了那麼多。”
這時,呂文東走了過來,笑道:“雲凌上人,這可委屈了你了,實在不好意思。我們好久沒有相見吧?”
雲凌上人差點氣死,自己是何等樣人!毀在他們手裡實在不公平啊!
他冷“哼”了一聲:“我們這樣相見,你覺得自己很光彩是嗎?勝了當今武林其中一大高手。”
呂文東連忙搖頭說:“上人錯解了我的意思,很慚愧,目前我們只能這樣請你到中律門一走。”
“僅僅是一走嗎?”雲凌上人冷笑道。
呂文東一笑:“上人是明白人,何需言明呢?中律門廣大之初,需要您這樣的高人。”
雲凌身體乏力,使不出手段,心中雖恨也無可奈何,他長嘆了一聲:“看來我是無法拒絕你了?”
呂文東笑道:“上人根本無須拒絕我,中律門是塊福地,我相信你會如魚得水的。”
“道不同不相為謀,這你應該明白的。”凌上人憤然道。
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