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我都目睹了,可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裴元灝做的那些事,未必是對,也未必是錯,對於皇權來說,沒有絕對的對錯,只有勝負,現在把一些事告訴裴元豐,也只是讓他徒增傷心而已。
我正想寬慰他兩句,倒是裴元豐自己說道:“算了,這些都過去了,將來總有知道的時候,不過,青嬰!”他看著我,關切的道:“他把你關起來,有沒有折磨你?有沒有打你?”
“……”
在他的意識裡,折磨人就是要打人,他不知道的是,打人只是肉體的傷害,可那個男人太瞭解我了,他知道除了肉體的折磨之外,什麼樣的折磨會真正的摧毀我。
我做出了一個笑容,道:“沒有的,你放心。”
雖然我這麼說了,可看他的目光,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