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不出,沉沉的睡了不知多久。
終於睜開眼睛時,還覺得周圍是一片血紅,什麼都看不見,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在耳邊響著,壓抑得人幾乎窒息。
一雙手伸過來,握住了我的肩膀:“青嬰!”
是常晴的聲音。
她溫柔而低沉的聲音給了我一些安慰,我慢慢的回過身,看到她坐在床邊關切的看著我,一邊伸手擦了擦我額頭上的冷汗:“好些了嗎?”
“……”我還陷在夢魘中,開不了口。
“做噩夢了,是嗎?”
見我痴痴的,既不開口,也沒有任何反應,她回頭招了一下手,吳嬤嬤立刻奉上來一隻小碗遞到我的嘴邊,一張嘴,一股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