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感覺到他掌心的暖意,在肌膚熨帖間源源不斷的傳來,我的指尖被他捏在了掌心:“你啊,還是這麼不會照顧自己。”
周圍是他帶來的人,護衛,侍從,婢女,卻不聞一聲咳嗽聲,他已經將我的雙手合攏捧起,輕輕的放到嘴邊呵氣揉搓著:“好一點沒有?”
指尖暖了起來,我也清醒了過來,急忙將手抽了回來。
他卻好像沒有什麼感覺,只是微笑著看著我。
不知為什麼,我卻好像有些不敢抬頭,去迎視他的眼神。
因為我知道,這樣的目光,和中秋之夜,在那漆黑的夜色中,乘船渡江,只為放那一隻精美的河燈,只為暖鴛鴦二字的執念一樣,不肯放棄。
仍未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