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的回頭,劉輕寒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但沒有說話,而顏輕涵此刻臉上已經浮起了冷笑:“所以你就肯定之前騎馬上山的人是我?你怎麼知道,是我教給他馬術?”
我當然可以肯定。
劉輕寒在吉祥村的時候窮得家徒四壁,他不可能有馬,更不可能有機會學騎馬;離開江南之後他一直行於途中,那種心境下,也不可能去學騎馬;直到他來到天目寺,拜入傅八岱門下,才真正在這裡停留了一段時間,學習馬術,只可能是這段時間裡,而在這段時間裡和他接近,又有高超馬術的,只有顏輕涵一個人。
可是,看著劉輕寒微微蹙起的眉頭,我終究沒將這些話說出口,只淡淡道:“有的時候,太多可能,就會變成絕對。”
顏輕涵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