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是的。”
“是怎麼——死的?”
“我還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西川,我離開的第二天,她就過世了。”我帶著鼻音,翁翁的說道:“也沒有人告訴我,她到底是怎麼走的。父親也沒有把她的靈位供奉在顏家的宗廟裡。”
我的話說到這裡,就已經說不下去了。
不僅心中那無法壓抑的傷痛湧了上來,我更看到,鐵面王的眼睛竟也在這一刻通紅了。
他咬著牙,臉上也出現了用力的輪廓,我甚至聽到了他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的聲音,突然,他一下子轉身,幾步便走到那張巨大的椅子前,伸手扶著那椅子的扶手,用力的捏緊,好像只能依靠那樣才能支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