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了交代了一下事情,顏二少光明正大的吃飯去了。
安安:為什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蘇琴在離方氏不遠的地方訂了一桌菜,這家店她來吃過,裡頭的糖醋排骨做得相當不錯,絕對是顏二少喜歡的口味。
她猜得很對,或者說,她對顏柯很瞭解,顏二少一個人啃了整整兩疊子排骨,啃出來的骨頭整整齊齊的碼在一邊。
“我晚上還要加班,都好久沒陪你了。”顏二少啃完排骨,洗完手,把蘇琴按在自己懷裡,開始啃蘇琴的耳朵。
蘇琴不甘示弱的在他耳尖上咬了一口,然後顏二少的耳朵噌的就紅了,下腹聚積著熱情,蠢蠢欲動。
“誒,別大白天的發情。”蘇琴垂著眼睫毛往下看了一眼:“我要回家了。”
這是邀請麼這是邀請麼這是邀請麼?難道每天一次還喂不飽難道每天一次還喂不飽難道每天一次還喂不飽?
顏二少懷著糾結的心情,把老婆送走了,自己回公司繼續加班。男人就要賺到足夠的錢,好好養老婆!雖然他老婆好像根本就用不著他養tt
等到蘇琴考完期末考試之後,接到了周原周大少的電話。說起來,她在半年前投資的那部電視劇,到現在終於是拍完了。
劇情是現下十分流行的美男偶像劇,沒什麼營養,純粹打發時間騙騙小女生的狗血劇,劇情簡單,人物性格鮮明。當然,如果這種電視劇如果製作精美,還是可以颳起一陣熱潮。只是過了那一陣,就門庭冷落鞍馬稀了。
周原約她見面的地方依舊是那家咖啡官,只不過這回沒有宣寧作陪。這段時間為了合作案,蘇琴跟周原的關係熟悉了很多。
“周大少好像黑了不少?”蘇琴給自己點了一杯焦糖瑪奇朵,然後將製作精美的點單冊子遞給周原。
大概自己在外頭拼搏事業,總是十分不容易的。三個月不見周原,他的變化極大。原先一頭零零碎碎的頭髮被剪短,梳成標準的老闆頭。他穿著西裝,繫著領帶,西裝革履的樣子,讓蘇琴幾乎沒辦法在他身上找到當初那個熱愛音樂的青年的痕跡。
那些飄渺出塵的、不羈的性格特徵,被時間與磨難一步步打磨,他由一個喜歡音樂的少年,最終成為了一個生意場上的娛樂老闆。沒有對與錯,好與壞,只是,如果周原最終的目的不過是要成為一個娛樂行業的boss,這與他一開始就繼承家業有什麼區別?不過是從一個圈子跳進另一個圈子。
蘇琴只是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有說,時間會告訴人們一切。
“沒辦法,我之前每天陪著劇組到處跑,大夏天的,能不黑嗎?”周原倒沒注意到蘇琴不同尋常的情緒,他精神十分振奮,雖然曬黑了一些,依舊顯得容光煥發。
“電視劇拍得怎麼樣?”蘇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興致勃勃的問他。她也懶得糾結其他事情,認真說起來,周原能夠在商言商才是對她最有利的情況。
“我覺得還不錯,男二啟用了一個新人,演戲相當出彩。”周原隨手指了杯藍山:“用林導的話來說,就是天生的戲骨。”
“是麼?”蘇琴漫不經心的應了他一句,她也知道演員有優劣之分,但是所謂戲骨這名頭安在一個新人頭上,還是感覺有些奇怪。
“誒,你別不信。”周原揮了下手,眉頭得意的挑著:“不信的話,我給你看他拍的戲。”
“別別別,我到時候在電視裡頭看就得了。”蘇琴連忙擺手,她對這種偶像劇興趣不大:“拍得好我自然高興,這說起來還是我第一筆投資呢,就指望著你給我翻本。”
“放心,這一筆,就是不大賺,也賠不了。”周原如是說著。
傍晚
蘇子淵從盛唐裡走出來,坐上了公司給他配的車。
“蘇總,是給您開到公寓樓還是開回公司?”坐在前頭的司機見他面色不太好,小心翼翼的問了一聲。
蘇子淵揉揉喝酒喝得發脹的太陽穴,說:“回公寓樓。”
蘇子淵說完後,就閉上了眼睛。回想起剛剛在酒桌上聽到的話,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簡直覺得頭痛。
雖然剛剛在飯桌上成交了一筆業務量不小的生意,可是,所有的愉悅感都在他聽到那個訊息的時候,消失得無隱無蹤。
怎麼顏家就跟他蘇家這麼有‘緣分’呢?先是顏柯和蘇琴,如果說這兩個人還算是情投意合的話,蘇雲和顏睿的訊息,那簡直就砸的他眼前發黑了。
他完全想不到這兩個人是怎麼湊合到一起去的,就是告訴他蘇雲跟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