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每一處,細細碎碎的吻像雨點般落下。
彷彿能浸入心底的溫柔。
我渾身僵直,像被施了定身咒般連手指頭都不能動一下。樓襲月吻了片刻,鬆開我略微冰冷的唇,望著我眼睛說:“小絮,為師特意提前出關為你慶生,你怎麼不高興的樣子?”說話的語氣明顯沉凝下去。
我的瞳仁驟然緊縮。特意為我慶生?是因為我的命留不長了,所以開始為我慶祝最後的生日了嗎?心底升起陣陣寒意。
對於我木然的反應,樓襲月眼底隱約閃過一絲不快,可轉瞬又都煙消雲散,眼神溫柔的讓人忍不住沉迷其中。他耐住性子,從未這麼耐心地問我說:“小絮想要什麼禮物?”見我還是不回答,他也不惱,眸子忽閃著,朝我邪氣地笑著探出手:“小絮不說,是在暗示為師……”
“師父,”我霍然打斷他的動作,嘴唇噏動了幾下,出口的聲音嘶啞得難聽,“你讓我再想想,我、我不知道我想要什麼。”因為我什麼都要不了了。
樓襲月一怔,轉瞬勾唇笑了笑,伸手拉住我的手腕往身前一扯,我毫無防備地跌入了他懷裡。我一僵,漸漸放鬆了身體,顫抖著手回抱住他,低聲說:“師父,你今天陪我一天吧,就你和我。”樓襲月不假思索地應下,牽著我的手往院外走去。
馬蹄翻飛,風颳過臉頰,吹起他與我的髮絲在空中糾纏不休。我俯身緊靠著樓襲月的胸膛,聆聽著他的心跳聲,片刻也不願稍離。即便心意是假的,這心跳總是真的。而我唯一能觸碰到的真實的他,也僅限於此。
驀然間,白馬揚蹄騰躍躥上一個陡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