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手中的底片會呈現的樣子,一面祈禱,一面期待。
“噗噗的攝像技術越發好了。”
宮子爵似乎也是被女孩的照片所折服,不禁讚歎。
光線的把握越發純熟,角度也是別出心裁的。或許,是因為他的噗噗的眼睛那樣純澈,才能將景緻的純粹捕捉無遺吧?
男人的輕聲感嘆,聽到女孩耳朵裡好像贊美一般,樂開了花。
畢竟,被宮子爵這樣的天才誇獎多少是件值得驕傲的事情吧!
“拿這幾張去參賽,一定會得獎。”男人接著說道,語氣篤定。
“真的嗎?”
女孩的眼中突然閃耀起光澤,好像點燃的焰火。
“噗噗閉上眼。”
男人突然將掌心覆在了女孩的眼瞼,讓流蘇莫名其妙起來,接著,就聽到宮子爵繼續的話語,如同魔咒般催眠。
“噗噗的眼睛太亮了,我害怕底片曝光。”
好吧,他到底從哪裡學來的這樣的話,很肉麻很風騷好不好?可是,在流蘇抖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後,心中卻好像吃了蜜的維尼熊一般。
不論是女人,還是女孩,果然都是聽覺動物。
但流蘇知道,這樣的宮子爵或許只有自己見過吧?他平時面對別人的時候,都是一副臭屁的樣子,好像身上寫著“生人勿近”一般。不知道的竟然還會說,宮子爵很兇很讓人害怕。
好吧,真不知是應該怪別人眼拙,看不清本質,還是因為這廝太能裝!
只是,當所有照片都成形,女孩看著宮子爵拍的東西卻開始撅著嘴直嘟囔。
“你拍的都是什麼啊?”
“哦?你連她都不知道啊?她是小熊寶寶啊!”
男人故意不羈的戲謔,讓流蘇直撇嘴。
她當然知道照片裡的人是誰,可是,他拍的雪景照片呢?難道他拍了一下午的照片中全是自己?
不知是不是因為暗房昏紅的燈光搖曳,女孩的雙頰帶著熟透的顏色,格外惹人憐愛。看到頭頂上方的男人那一雙不知是故意,還是天生的風流媚眼,瞬間心跳加速,無法平息。
他能不能不要用這樣一副低頭四十五度,明媚憂傷的眼神看她啊?看得她好燒心的說。
“你,你怎麼不拍落日啊?”
沒有一張是風景,都是她。琳琅滿目,她在笑,她在拍照,她的眼眸中攝取了夕陽,她的嘴角掛著雪的晶耀。每一張都是她的樣子,或者說,是他眼中她的樣子。
女孩看得有些震愣,其實,她也很喜歡相片中自己的樣子。
“落日麼?對我來說,噗噗比落日美呢!”
男人倏地俯身,故意將那有些沉吟的氣息撲打在女孩粉紅色的耳垂上,惹得女孩又是一陣戰慄。
這個妖孽,真想替天行道消滅了他!
“那,那你不參賽了嗎?”
“切!我最擅長拍的噗噗又不能登在《國際地理》上,那雜誌盡放一些我拍得二流照片,這樣的比賽,根本顯示不出我的水平嘛!”
男人故意說的理所當然的不屑一提,一面還故意將身子向女孩的身前靠近了些許。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瘋話?真是神經病!
女孩咬牙腹誹,用手用力推開男人貼近的胸膛,只是那雙嬌小的柔荑襯著宮子爵堅硬的胸膛,卻是如同燎原的星星之火,將男人的躁動攪動得更加混亂了些。於是,禁錮更緊。
女孩的力氣哪裡能撼動得了絲毫,不過越發點火了。
“你,你別這樣——”
流蘇姑娘幾乎覺得男人的兩眼放著妖冶的光澤,有些驚悚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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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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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多啦A夢一般的存在
“別怎樣呢?”
宮子爵勾著唇角,灼燒的氣流更近了些,邪魅揶揄的聲線好像銀絲,將女孩的周身纏得更加緊密,不容抗拒。周身彷彿都打了麻藥,酥軟的沒了動彈。
未經情事的女孩,哪裡經得住男人這樣的挑·逗?小臉緋紅,似嗔怒,又似嬌羞。*
流蘇姑娘突然覺得自己就好像誤入盤絲洞的小人,遇到了千年道行的蜘蛛精,死死將自己困住無法脫身。她甚至可以看到對方眼中跳躍的火焰,好像要將整個暗房點燃一般。
好吧,或許噗噗姑娘不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