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女人說的如此無所謂,宮洺怒了,這個女人敢跟他玩文字遊戲。早晚有一天他要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
不禁一個咬牙,憤恨道:“你到底怎麼樣才會嫁給我?”
“咦?我記得某人好像說我是他老婆來著哦!”
紀梵希滿臉不屑的問得宮洺啞口無言。
她這時候想起來她是他老婆了?可是他作為老公的福利呢?
宮洺一個冷哼。
“我這是尊重失憶後的你,想讓你重新接受我!”
男人說的理直氣壯。好吧,他承認,這一點他確實是騙了她,他們確實是還沒有結婚,可是這不是早晚的事情嗎?
再說了,如果他願意,弄一個結婚證還不是簡單的像個一,可是,他這不是想讓她從心底接受自己嗎?
“既然你說的這麼大義凌然,那就乖乖接受黨的檢閱咯!囉嗦那麼多做什麼?”
女人說著撇撇嘴,一臉的“你能把我怎麼樣”,宮洺恨不得將這個女人就地正法,氣得牙癢癢。
“為什麼現在不答應?”
男人說的有些委屈,看得紀梵希不禁有些軟下了心,好吧,這個男人總是懂得怎麼運用自己的優秀演技。只是,就算是知道那種表情多半是假的,但是,他想娶自己的心意,卻是真的吧!*
只是,自己怎麼能就這麼便宜了他去?
“人家都是認識、戀愛、結婚生子,憑什麼我和你是生了孩子再認識、再結婚?”
紀梵希說的理直氣壯,當然心裡還有些小不高興。
他們兩分明都沒有怎麼談過戀愛,他分明就沒有追過自己。現在,讓他白白撿回自己,還買一贈二,得了兩個寶貝,哪有這麼好的美事,全被他給碰到了。那她多吃虧?
宮洺聽著貌似好像也有幾分道理,好吧,自己從前沒有怎麼追過她,現在既然她要,他就全部都給。
宮洺終於知道,其實,即使有時紀梵希不愛浪漫,不懂情趣,其實,說到底,女人的小矯情,小心思,她一點也不差。
第二天,宮洺果然就真的帶著一家四口出了院,他可不想再遇到什麼男人來看望紀梵希。當然,估計也沒有人敢來了。
不過,因為宮洺再次想到了另一個詭計,貌似,這個現在不用,以後就要過期。
他的傷是好得差不多了,幾乎已經沒有問題,不過,紀梵希的腿,貌似還要坐一陣子的輪椅。
“你們今天就直接去我那裡住吧!”
男人說的是吩咐,是陳述,是肯定語句,不是詢問或者徵詢意見。毋庸置疑。
雖然這樣,紀梵希還是第一個不同意。即使一旁的寶貝已經滿臉都是迫不及待的表情。
“為什麼?我和寶貝們回家!”
宮洺一個白眼,他就知道她總是會跟自己對著幹,她就沒有乖巧的時候。
為什麼別人的老婆都是為老公是從,為什麼他的老婆就只會和自己作對?
就這樣,他還非她不行。話說,宮洺都覺得自己真有點賤毛病。
“你現在要坐輪椅,寶貝們能抱動你嗎?你不小心摔著了,大不了再多坐幾天,萬一把寶貝們碰著呢?”
男人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說的極富有說服力。
一旁的歐元和美金再次腹誹:他們的爹地只有遇到這樣的事情的時候才會想到他們,還總是一用完,就果斷的一腳踹開。
悲催的寶貝!
誰讓他們又沒骨氣的敢怒而不敢言?
紀梵希想想貌似真的有些道理,他們兩個寶貝貌似是真的扶不動自己,她可不想一直待在床上裝癱瘓樣。
那和在醫院又有什麼分別?
“那也不用去你家啊?”女人反駁。
“那我去你家?”
男人勾唇試探,眉宇間卻是一片好看的光華,如同盈盈若水的清谷映月,清豔而皎潔。左耳上的鑽石耳釘,再次晃了晃紀梵希的眼。不禁又有些被勾引了。
女人再次咬牙腹誹,這個男人怎麼都這麼老了還能做出這麼妖孽的表情?
好吧,自己家如果四個人住貌似真的擠了些。
而且,去她家還要她自己掏飯錢。
於是,宮洺終於樂呵呵的抱得美人歸,帶著老婆孩子把家還了。
話說,腹黑的男人總知道什麼時候打地基,什麼時候安營紮寨,什麼時候提出有力論據。他就不相信,一個小小的紀梵希他還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