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聲粗啞的低吼,隨即,女孩便被壓在了那忍耐已久的強硬之下。
男人大手一揚,流蘇身上那本就沒什麼遮擋作用的襯衣已經成了一片碎布。而自己身上的束縛,卻是三下兩除二的被脫個乾淨。
宮子爵如同餓狼一般,再次迫不及待的進入那片溫暖之中。
女孩只是輕輕哼唧了一聲,貌似有什麼不滿意,隨即倒也乖巧不動了。
額上的汗水又多了一層,卻是強忍著等待對方的適應。
琥珀色的美眸中埋著深深的隱忍,卻是終究沒有太過大的動作。
半天過去,男人的眉眼才突然蹙了蹙,貌似感覺到了某些不對的地方,再一低頭,才發現身下的小人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睡著。
嬌憨的小臉上還有一抹迷茫。
宮子爵幾乎要將牙齦咬碎才忍住了想要把身下的流蘇姑娘大卸八塊的衝動。
她是有多瞌睡才能在這樣的關鍵時刻睡著?
她不知道她這樣有辱他的男性尊嚴嗎?讓他很沒有面子好不好?
把自己挑撥起來,然後自己睡覺嗎?
俊臉一團黑線,氣得不輕,只是,那依舊埋在對方身體裡的火熱卻沒有冷卻絲毫。
很好,噗噗,今天可是你自找的!
睡覺嗎?
沒關係,你不用動,我來!
身體抬了抬,只是把女孩調整了一個更加方便他的獸?行的跪?趴姿勢,隨即,猛的挺身,已經再次撞擊到最深處。
“嗯哼——”
原本已經睡著的姑娘再次嘟噥了一句什麼,貌似是被吵醒了,有些惱怒。小手磨蹭了一下自己那微皺的小臉,好像是撓著什麼癢癢一般,但是眉眼卻依舊沒有睜開絲毫。如同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白兔,隨著宮子爵怎麼高興怎麼擺弄。
似乎是故意為了要把女孩弄醒一般,男人一下比一下更重。如同狂風暴雨的襲擊一般,每一次,都是擺度最大的律動,又深又狠。
“唔——疼——”
流蘇姑娘似乎恢復了一些神智,只是,依舊口齒不清的囁嚅。
男人只是用大掌扣住那不盈一握的小腰身,不讓對方躲避絲毫。
滿室之中,只剩下那肌膚相撞的“噼啪”聲,還有女孩一聲比一聲更加嬌柔的輕哼。
宮子爵開始有些滿意今晚的噗噗喝了酒,因為,往常只要多來一次,女孩總會又哭又喊的嚷嚷著推拒,他心一軟也就饒過了她,即使心中還想要的更多。
而今晚,貌似根本不用擔心對方的哭喊,因為,宮子爵早已分不清對方“哼哼唧唧”的聲音是在控訴他的獸?行還是因為陶醉其中的呻?吟。
好吧,就算他知道也裝作沒聽到。反正明天小東西肯定不記得自己受了一夜的欺負。
或者,等她醒來的時候自己早就跑去日本了吧!
就算她生氣,也沒有地方撒洩了。
這樣想著,宮子爵不禁一陣得意,想來,吃不飽的孩子終於可以大快朵頤一次了!
於是,在宮子爵的強度興奮和流蘇姑娘渾身無力神志不清的雙重對決下,兩人一夜無眠。
等流蘇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時分。腦袋昏沉、全身無力,控訴著主人的放?縱過度。
女孩搖搖晃晃的起身,摸了摸有些發沉的腦袋,怔愣了好久,這才想起來宮子爵貌似今天已經去了日本,早上他走的時候,貌似還一身的神清氣爽。
我勒個去的!
你爽了!我可快散架了!
床頭的便籤紙上寫著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男人不過是告訴她,有人等在門口會送她回家,當然還有一句提醒,記得想他!
想個屁啊!
流蘇姑娘不免腹誹,卻再次咒罵起了宮子爵壓迫小弟的作風。讓人家在門口等著自己?那如果她明天才醒來,人家是不是要在家門口等一晚上了?
匆匆衝了一個澡,結果,流蘇突然有些不想回家了。要不是好幾天沒有見到爹地和媽咪,她就真的不想離開這棟房子了。不是有多麼捨不得,而是,她如今的身上完全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
大大小小的斑點密佈,小臉驟然嫣紅。
爹地和媽咪一看到,肯定什麼都知道了——
心中一橫。知道就知道!她可是敢作敢當的好不好!
臭歐元!吃飽了拍了屁股就跑!
女孩心中腹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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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