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室裡坐的是一個手揹帶著刺青的年輕人,從長相上看應該和陳肖差不多年紀,但這個年輕人身上顯然沒有陳肖眼中那份超出年紀的內斂和沉穩,一聽對方竟然隨便掏出張名片就想賴賬,表情瞬間就變得無比兇橫起來。
“草!tm從機場這麼遠來這裡,一張破紙就想打發老子?你這狗日的窮鬼是在耍老子玩是吧!”
“嘭!”
一聲車門被重重甩上的聲音落下,年輕司機怒氣衝衝著去到陳肖面前,二話不說,當下就要抬手教訓教訓這個坐霸王車的窮酸小子。
眼神撇了下那隻正要落下的拳頭,表情如同機械般平靜的陳肖再次看向鶯歌酒吧大門,一副就好像這隻拳頭不是從自己臉上來的樣子。
“嘭!”
耳邊又是一聲巨響,原本還滿臉兇狠的年輕司機愣了下,那雙一秒鐘前還被即將得手的興奮充滿的眸子,裝滿著不可置信和匪夷所思,一股從拳頭傳來的刺骨痛意,足足遲鈍了兩秒才令他嘴裡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
此時不少見到這一幕的男女全都被一瞬間的震驚消去了幾分醉意,誰也沒看清這個提著土氣大包卻氣質獨特的男人,在拳頭即將落在臉上那刻究竟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