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來入手調查了。”
胡將軍道:“那你還需要什麼線索麼?”
李棟道:“那把劍,那把刺殺公子的劍,現在又在哪裡?”
胡將軍一聽,眉頭立刻又皺了起來。他反問說道:“葛玉庭難道沒有告訴你這把劍的事情?”
“我想再證實一下,畢竟兇器也是重要的線索。”李棟看著胡將軍。
胡將軍愣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疑惑的表情,說道:“他說的沒錯。這把劍確實是失蹤了。”
李棟道:“這個解釋好像跟隱形人一樣難以理解。”
胡將軍道:“當時我到現場,公子屍體還躺在地上,劍傷叢左肋到右胸,貫穿肺葉。公子也是因此而死亡。但是,我們反反覆覆搜查了現場三遍,但是那把殺人的劍一直都沒有見到。”
李棟閉上了嘴。他知道胡將軍是那種說一不二的人,他說出來的話,是沒有再追問的餘地的。
胡將軍反問道:“這把失蹤的劍對破案有多重要?”
“也許失蹤比劍本身更重要。”說著,李棟陷入了思考。即使侏儒殺手能夠躲在內應的衣服底下逃出寢宮,但要想把那麼一柄長劍帶出戒備森嚴的寢宮可就不這麼簡單了。
如果能夠知道劍的去向,對破案無疑是一個巨大的突破。
坐在一旁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蕭總管忽然打起官腔來:“小夥子,榮安公子是王爺的長子,是王爺最疼愛的一位王子,也是王爺未來的繼承人。所以你要知到,王子的被刺,對王爺帶來多大的傷害。你若不盡快把這查出來,只怕王爺怪罪下來,誰都擔待不起。”
李棟扭過頭,忽然反問道:“王爺一共有幾位王子?”
蕭總管一愣,下意識地回答道:“只有兩位。”
“那麼榮安王子死了以後,另外一位王子就是唯一的繼承人了?”李棟的話語低沉而平靜。
但他這句話說完,廳堂裡立刻就陷入了死一樣的沉寂。
就好像一個誰都不願意捅破的窗戶紙,一下子被撕碎了。
在座的每個人心裡都明白了這一層關係,但是誰都不敢懷疑到另外一位王子的頭上。
沒有證據,就顯示出懷疑另外一位王子的想法顯然是不明智的。
這個時候誰都不願意開口來表態。
蕭總管畢竟是官場上混了多年的老狐狸。他眼珠一轉,看了看李棟和葛玉庭,輕描淡寫地問了一句道:“那麼,你們現在有什麼計劃?”
葛玉庭去看李棟。
李棟眨了眨眼睛,反問道:“你們現在就想知道?”
蕭總管點頭道:“沒錯。”
李棟一笑,說道:“我現在的計劃,就是回去睡一覺,所有的事情,等睡醒了再說。”
………【第三章】………
葛玉庭和李棟他們走出王府的時候,很多戶人家的燈已經熄滅,月亮已經掛得很高了。
月色灑在道路上,就像在地上籠罩了一層薄薄的白霧。微風輕柔吹過,四周一片寂靜。
這種潮溼溫暖的春天的晚上,總是會讓孤獨的男人女人們感到內心中有些莫名地騷動,身體產生一些奇特的變化。
但今天的夜晚卻有所不同。
從巷子裡吹來的微風中,隱隱帶著一些殺氣。而在那些異常安靜的黑暗中,似乎總有些看不透的陰影,在那裡瞪大了眼睛等待著。
這種感覺,從他們三個人一踏出王府的大門,就立刻感受到了。
王府緊閉的大門這時就像兩個漆黑的深洞,又像鬼魅的一雙眼睛,在他們的身後,緊緊地盯著他們。
王富貴都能感覺到背後泛起的一絲絲涼意。
不過他們並沒有擔心多久。因為他們還沒有走出多遠,就在第一個巷子口看見兩個人。
一左一右,一坐一站,一黑一白。
左手那人,站著如標槍一般筆直,一身漆黑的衣服,把身體和頭部包裹地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睛,冷酷而堅定。他渾身上下籠罩著一股殺氣,身後揹著一柄血一般紅色的劍,就像毒蛇的舌信,時刻準備著結束敵人的性命。
右手的那個人,一襲白衣,坐在一口白鐵皮箱子上面,旁若無人地在修理自己的指甲。他的雙手,潔白而修長,就連指甲的縫隙,也清理地乾淨整潔,一塵不染。他的這雙手,一看就是殺人的好手。
如果有誰選擇和他們兩個人為敵,顯然是想和自己的生命過不去。
王富貴和葛玉庭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