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竟卻不敢奢想急急道:“徒兒這些都是外傷不礙事的做些粗活可以練臂力將來可以增進功力。”
“話是不錯但人除了練功、工作也要休息右則心胸鬱悶容易走火入魔聽師父的話出去散散心如何?”
“呃……”小竟一時不知如何應對。
老陳自希望他接受道:“莊主說的沒錯休息和工作同等重要你就接受莊主厚愛不必再猶豫了。”
“那……小竟只好從命了。”
“好很好!”司徒修劍滿意直笑:“盡情去玩吧!來到落霞山莊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呢!”
小竟心存感激大概是自己時來運轉莫名的投靠了落霞山莊這一切竟然變得如此順利。
縱然自己對落霞山莊一無所知但是莊主恩情已見一切了有生之年感恩圖報永世不忘。
然而江湖事又怎說好即好?利害關係之際甚至親如兄弟皆能反目成仇。
司徒修劍雖然滿心關懷但笑聲中總露點沾沾自喜似乎一切都照他安排中進行小竟亦會成為他安排中的一顆棋子麼?
事情尚未明朗誰又知道是怎麼回事?
“快去吧別再猶豫快去。”
司徒修劍不自覺地也急促起來。
“那……徒兒去了?……”
小竟想去但他似乎對地形不熟。
老陳立即拱手:“小的帶他走走便是。”
司徒修劍當然說好了。
於是老陳領著小竟欣然告別而去。
竹叢下司徒修劍伸手迎接竹葉滑落之露珠目光迎送小竟離去他輕舔露珠隨後泛起一絲笑容久久不絕於臉上。
不久……
他緩緩走向西廂院。
那是一間特別用石塊墊高之廂房。
石門自動開啟司徒修劍迎步進去推開房門。
裡頭似是禪房不見桌椅只有絲綢黃薄團一名白髣女子盤坐薄團上似等著他的到來已張開眼睛淺露笑意。
“我認為小竟乃此計劃中最僅人選。”
司徒修劍邊說邊坐於華陀婆婆對面那裡早備有一薄團及一杯香茶。
司徒修劍拿起香茶即喝。
若非那頭白華陀婆婆根本就像個少女。
她已年近六白的老女人身材竟然苗條到家那張臉更如少女般不肯皺一下雪白肌膚吹彈可破就是真正二八僅人與之相比恐怕也得遜色三分。
她輕輕一笑迷人酒窩可深得很:“他真的那麼帶勁?可惜尚未見到他我可不敢口出狂言此項計劃危險產極高事情一旦失敗不僅是他就連你、我都難逃噩運所以為了大家安全我們寧缺勿濫!”
“等他回來讓你瞧瞧便是。”司徒修劍啜口香茶頗有自信說道:“你鑑定看看我的眼光是否慧眼識英雄。”
“希望如此大家省事多多。”
司徒修劍沉吟片刻後緩緩道:“依你數十年經驗你認為把小竟變成‘貓人’機率有多少?”
華陀婆婆伸手輕理那頭白淡聲道:“他如果真是最僅人選一塊寶他如果能毫無損傷地在剎那間完全接受你全部高深功力……這麼一來製成‘貓人’的機率約有八成的把握。”
“八成?……雖然不錯……但那二成是怎麼回事?”
“這二成嘛……”華陀婆婆笑的曖昧:“當然是我的醫術要是我突然雙手抖那豈不前功盡棄?”
“華陀婆婆的手豈會出錯?”
司徒修劍不禁笑的開心這答案無異說明已接近十成的機會又道:“只要咱倆合作必能穩操勝算。”
“希望如此!”
兩人會心一笑隨即又討論些細節。
許久司徒修劍才春風滿面似的離開西廂房圓滾滾的臉上笑意不斷。
他彷佛見著小竟變成“貓人”模樣。
貓捉老鼠豈不相生相剋?
話說小竟一踏出落霞山莊後他不忍老陳跟在身邊侍候遂要他回去老陳以為他另有去處也就不便跟來。
其實小竟初到此地哪能相識什麼?
他只能毫無目標的走著或而想到街上那間客棧該是唯一目標。又趕回去問守衛怎麼走在得到指點後便興沖沖的往山下行去。
幾經轉折不到中午他還是找到市集置身於大街之中。
但見攤販雲集叫賣聲此起彼落熙熙攘攘熱鬧非常。
小竟反正也沒事兒只好隨人波而走逛到哪兒算到哪兒等著逛到那間客棧再去瞧瞧不遲。
隨波逐流一陣他見左街大廣場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