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正中目標小竟悶哼一聲頓覺兩眼昏花手腳一軟倒地昏死過去。
如此一來他再也無力再辦司徒修劍之事且看命運如何安排了。
根淨和尚但見小竟倒地不起仍自小心翼翼行來伸腳踢撥幾下小竟仍然不動他才安心鬆口大氣道:“終於把這小煞星擺平了!”
說著仍自有些疑惑:“這麼容易就收拾他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之處……”
他搖搖頭口氣一轉道:“多謝各位同道的幫忙始將這魔頭生擒現在他已成階下囚不知諸位將如何處置他?”
有人喝道:“這煞星殺人無數留之不得就地正法便是!”
這話登時引來眾人附和。
根淨和尚想想也對如若小竟再狂不知有多少人會再遭殃當下點頭:“就遵照諸位意思及早解決這煞星便是!”
登時運起大力金剛指準備截穿小竟死穴。
驀地——
眾人突覺一道電掣似的身形疾飛射而來嚇得他們個個運功戒備架勢剛擺出眼前已站立一位風塵僕僕老道士。
“是你?”
根淨和尚微微詫然道:“阿彌陀佛原來是狂飆道長?不知有何貴幹?”
狂飆道長輕拂拂塵面無表情道:“我要這個年輕人!”
根淨和尚乾笑道:“道長你該不是在開玩笑吧?這煞星好不容易才落網怎能輕易將他交給你?除非……能說出讓大家心服口服的理由。”
“好!”狂飆道長注視著根淨和尚道:“這年輕人的夥伴曾救過我這便是最好的理由。”
“就這樣?這麼簡單?”
“這已經夠了。”
根淨和尚不禁呵呵笑起:“道長有些開玩笑吧就這樣要我們放人?貧僧倒想勸您一句希望您別淌這混水否則大家撕破臉更不好看啊!”
狂飆道長冷然一笑語氣帶點威脅道:“我也要奉勸你一句什麼都可以惹就是狂飆道長惹不得!”
“笑話!”
根淨和尚不以為然冷斥道:“給臉不要臉你狂飆老道又不是什麼三頭六臂人物也學會恐嚇人家?”
狂飆道長冷笑拂塵輕甩胸有成竹說道:“十多年前江湖中盛傳一句話不知你是不是記得?”
根淨和尚回想十數年前似記得這麼一件事他說道:“你所言莫非是指那句:‘人人可惹休惹飛馬;若惹飛馬死不堪憐。’怎麼?這話和你有何牽連?”
狂飆道長突提飛馬門根淨和尚已稍有警戒只是他仍未聯想狂飆和飛馬門有何關係。
狂飆道長兀自拉出銀馬項鍊冷笑道:“知道沒?知者快走!”
根淨和尚乍見銀馬項鍊臉色不由抽變:“這……飛馬門已沉寂十多年現在……竟又出現江湖?”他猶豫一下臉上線條已柔和許多道:“既然道長出面要人我就做個面子把人給你便是!”
他已示意幾名手下將人留下但覺飛馬門往昔霸氣甚囂或而有人躲在暗處在未了解情況之下還是先退開以免遭受不明之屈於是在交出小竟之後已帶著這群高手徑自離去。
狂飆道長冷冷瞪著對方走遠這才轉瞧小竟傳來感傷輕嘆始挾起他奔往街道投向酒旗客棧去了。
客棧內人聲喧譁狂飆道長進人之後並未引起他人注意。
小二則已笑臉迎來:“這位道長不知想吃點什麼?或點咱酒旗客棧的招牌——酪酸酒如何?這酒酸中帶勁挺夠味的。”
狂飆道長不耐煩地揮手道:“不用了我這朋友身受重傷給我間上房。”
“正是正是!”
小二見及道長一臉不耐煩模樣他頗為識相不再羅嗦當下禮貌說道:“小的這就替您張羅你請跟小的走吧!”
說完立即引人登上木梯選了間不錯的上房讓道長住了進去不敢多話已先行告退。
狂飆道長將小竟輕放床上隨即替他診視傷處在褪開衣衫之際現小竟背部捱了四五刀每道傷口深能見骨長有數寸汩汩尚未凝結的鮮血正滴淌著他直道要命趕忙抓出隨身金創粉倒向傷口並運勁替他點穴止血待敷妥傷口之後始抓來床單撕成條狀將就把他傷處包裹起來。
就在包裹將緒之際他目光突然睜大直盯著小竟右肩臂上——
那裡正刺著一匹青馬雖只有半個拳頭大且年代已久似的色澤不再鮮豔卻仍能看得清楚。
狂飆道長整個人為之抽顫喃喃叫著:“馬?是匹馬?難道他會是……”
他不敢想思緒已自拉回十五年前在塞外的飛馬門那是一個令人難忘的一夜啊!
這本是個得意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