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起初還好在功行一周天過後小竟體內勁道逐漸增強道長疑惑地想試探誰知勁道方過處竟然引來強力反彈嚇得道長趕忙撤去功力驚詫地盯著這年輕人。
他詫然說道:“沒想到他內力如此澎湃卻不知他師承何人?……”
狂飆道長正思忖之際忽見方才裹住布條突然鬆勁且往下掉他疑惑伸手揪去布條應指而起。更奇特之事已生——
那背面傷口竟然已結痂且脫落只留下淡淡紅痕。
他以為自己老眼昏花再次凝目望去結果完全一樣他自是百思不解:“難道我的金創藥有這麼神奇?”
他用了千百遍自知那是不可能之事。
他不禁疑惑滿臉道:“這人到底有何能耐?……難道他服過什麼靈藥?傷口好得特別快?……”
心頭不斷自問。
諾大客房隨之沉寂下來。
小竟方自醒神心中立即想起司徒修劍之事一雙眼就想找門、找窗子準備破窗而去。
狂飆道長見他怪異舉止先是一愣隨即喝道:“慢著不說半個謝字就想走?太不夠意思了吧!”
冷眼注視小竟怪異舉止:“好歹也得說聲謝謝吧!”
小竟被他一喚心神稍聚已知失禮趕忙拱手道:“這就謝過道長救命之恩。”那副畢恭畢敬模樣倒讓人覺得他十分虔誠。
狂飆道長滿意一笑道:“這才像話雖然你似有急事急欲去辦但不論是何急事請你暫且拋開一邊我有要事問你!”
“我也很急……”
狂飆道長道:“先坐下聊幾句再走不遲。”
小竟沒心情坐下又不便催恩人快說兀自在那裡乾焦急。
狂飆道長則耍起長輩威風抓起桌上茶杯輕輕啜飲幾口始說道:“你叫小竟?”
“嗯……”
小竟點頭。
“有姓嗎?”
“不清楚……這名字也是別人亂叫的。”
“若改成上官大吉就好了……”狂飆道長喃喃自語隨又道:“你……可知你右肩背刺有一匹馬?”
小竟無關痛癢道:“知道小時候大家都叫我小驢子也分不清這是馬?還是驢子……”
“當然是馬!”
狂飆道長道:“沒人告訴過你這匹馬的故事?”
小竟自嘲一笑:“有啊!馬若瘸了就變成驢了!”
他似乎不願多說他整個心已係在小被身上得解開血參之謎否則欺師滅祖罪名他跳到黃河都洗不清。
狂飆道長問不出結果只好單刀直入道:“你身上是否有條銀馬項鍊?”此乃關鍵處道長神情不由一緊想聽結果。
小竟心想鏈子都給了八苦老人多說何用故而淡然搖頭也好讓對方死了這條心。
狂飆道長不相信稍帶激動又問:“怎麼可能!你肩背那匹青馬不就是最佳證明?你再想想看是否有條銀馬鏈?”
小竟不怎麼經意說道:“這銀馬鏈對你有多大用處?”
狂飆道長道:“作用大矣!當初飛馬門少門主頸上掛有一條銀馬項鍊為防萬一我又在他背刺上一匹馬以能識別日後自以此相認你說這事重不重要?牽連大不大?”
小竟微微一顫暗道:“無來由怎又出現一個飛馬門?難道我和飛馬門真有關係?會不會是少門主?”
想著想著不禁自我解嘲笑起這幾天莫名其妙之事太多實讓他應接不暇。
他問道:“看來飛馬門已準備復出是不是?”
“沒錯!”
狂飆道長道:“現在大家正費心尋找失散十餘載的少門主只有少門主才夠資格做飛馬門掌門人。”
小競暗笑:“自己會是掌門人?……”想及流浪十數載害得自己差點就自殺的困境他不禁開始怨恨那些把他遺忘之人不由心下一橫暗道:“縱使我是少門主你們也甭想找得輕輕鬆鬆!”
當下淡然一笑道:“看來道長已找錯人了我沒什麼銀馬鏈這刺青也是我小時玩家家酒不小心被我女朋友咬著的就這樣啦再見!”
不待狂飆道長有所反應小竟已掠向窗欞穿射出去眨眼走失。
狂飆道長還在納悶:“被女朋友咬著?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想及那時小竟還小怎可能有女友此話分明有問題正待找人詢問人已走失急得他直叫留步、留步亦自追了過去。
然而小竟做事心切甚是快已找到丐幫忠義分舵亦已找到小被才碰面便已開始興師問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可知道我師父喝了你的圓月冰血參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