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額頭,喃喃地說道。
“王爺不可。”方光琛和劉玄初幾乎同時出言制止,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由得苦笑,方光琛伸手示意由劉玄初向愕然的吳三桂解釋。
“王爺可上奏摺,但不可解釋此事。”劉玄初緩緩說道:“朝廷尚未追究,王爺身在雲南,是如何知道的?世子探聽朝廷動靜,王爺能盡悉,不可為人知也,此其一。朝廷未下旨令王爺自辯,此時解釋,反倒令人懷疑王爺做賊心虛,有此地無銀三百兩之嫌。”
吳三桂醒悟過來,連連點頭,說道:“玄初、獻廷此言甚是,本王心亂智昏,差點誤了大事。”
“王爺可遷移家眷及兵將親屬。”方光琛沉吟了一下,繼續建議道:“可令麻勒吉、石圖知曉。王爺若蓄反謀,豈有將家眷後遷之理?雖有畏敵之嫌,但比之圖謀反叛,顯然不值一提,且更能令朝廷放心。”
“王爺可寬心。”劉玄初勸慰道:“此時朝廷哪裡敢動王爺?必然是溫言安撫。時日一長,王爺便能慢慢證明自己。”
“但願如此吧!”吳三桂苦笑連連,不斷搖頭,兩頭不討好的處境,哪裡是那麼好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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