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朱永興也有自己清醒的認識,所謂談判會商嘛,就如同做買賣一樣,漫天要價,就地還錢,先來個高目標,成不成總不吃虧。
“殿下英明。”易成也看出了鄭成功的自雄之心,對朱永興的聯盟之意也頗為贊同,畢竟這是比較實際的做法,清強明弱之時,盟友總比敵人要好,“殿下言臺灣多硝磺,日後可以物易物,不知是否確實?”
朱永興點了點頭,說道:“這也算是聯絡兩家的紐帶之一,只要鄭家還舉著抗清的旗幟,與清軍作戰,吾便不會妄動刀戈。延平王雄才大略,海戰無敵,然吾亦有優勢。”
“不知殿下何解?”易成不解地眨著眼睛。
“年齡。”朱永興自信地挺直了胸膛,“吾等得起,等老一輩凋零後,他們的子侄輩豈是吾之對手?”
“呵呵,這確是萬全之法。”易成不由得笑了起來,不說同齡人,就是目前,也沒有人能在才智慧力上與朱永興比肩,朱永興這句話還透露出了一個意思,那便是他不會著急,會盡量用和平的手段解決一些象割據這樣的事情,而不輕易在內部舉起屠刀,用殺戮來統一。
仁厚,卻也不失深謀遠慮,更有堅忍之心,易成望著朱永興挺拔的背影,暗自慶幸自己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