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川地貌的具體情況,以及jing確度與後世的當然不能比,但卻是目前最為直觀、詳細的指揮工具。
若有所思,頗有深意地看了朱永興一眼,白文選告了聲罪,招呼幾個武將過來,圍著沙盤低聲商議,其間還夾雜著張文翠不無得意地介紹和解釋。
朱永興淡淡一笑,走回正座,摘下頭盔放到了桌上,立時耳邊響起了一陣唏噓之聲,眾文臣的目光刷地一下集中在他的短髮上。
“這個——”朱永興拍了拍頭,笑著解釋道:“斷髮明志,呵呵,一ri不光復神州,一ri不中興大明,吾一ri不蓄髮。”其實老子是變相的化裝,讓你們看不出我與岷世子相貌的微小差別,朱永興心裡這樣想。
原來如此,眾臣似乎恍然大悟,忠肝貫ri、義膽渾身、心堅志誠等讚頌之語迎面撲來,朱永興只是微笑不語。
“眾臣工謬讚了。”朱永興抬起手向下壓了壓,等聲音漸息才開口說道:“吾痛念祖陵,痛惜百姓。狂彝汙我宗廟,害我子民,yin掠剃頭,如在水火。此舉朝同仇發憤之秋,望眾卿能與吾同心協力,同撐危局,搏個青史留名。此陛下之願,朝廷之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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