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之後差不多已經煙消雲散,他認為不過是個善意的玩笑。
烤熊肉,嗯,還不錯。關鍵是從來沒吃過,這東西是保護動物,沒想到現在卻有了口福。朱永興大快朵頤,吃得滿嘴流油。這酒甜眯眯的,沒啥勁兒,自己可是能喝一斤二鍋頭的量。
少族長叫猛河,如今朱永興也算是族中一員了,他也露出了豪爽好客的xing子,和朱永興杯來碗去,十分高興的樣子。夢珠則乖乖地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著朱永興,斟酒割肉,十分殷勤,並不時地問朱永興幾句話。
過了一會兒,幾個苗女跑了過來,望著他們一個勁兒的笑,一個圓臉的苗女被推出來,亮起歌喉唱道:“金山銀山萬寶山,家家都有果樹園;人家果園結滿果,你園為何還結單。”
朱永興聽不懂,又有了三分酒意,只是傻乎乎地笑著。
幾個苗女看著朱永興的傻樣,笑得前仰後合,圓臉苗女笑著又唱:“哥哥能文又能武,卻是呆頭大公鵝,笑你頸渴白嘆氣呀,來到水邊怕下河。”
“她們說的什麼?”朱永興好奇地側臉問夢珠。
“哦,她們在誇你勇敢呢!”夢珠笑得開心,胡亂翻譯道。
“謝謝,謝謝。”朱永興信以為真,雙手十指交叉,上下襬動,表示感謝。
苗女欺負朱永興挺上癮,笑鬧著將夢珠拉了出來,齊聲唱道:“寨裡阿珠最美麗,好似仙女下凡塵;心靈手巧無人比,你若中意回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