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然後衝著朱永興行了個禮,便帶著人大步向村寨裡走去,有的人看見了朱永興,不由得投來好奇的目光。
夢珠領著朱永興向河邊的一處屋子走去,邊走邊向朱永興作著解釋:“我哥稟告族長去了。寨子有個規矩,不許生人進來。但對於您,應該是例外的。夢珠蒙您搭救,也一定會在族長面前美言,族長最疼我了,定不會有意外。”
朱永興點了點頭,既然來到這兒了,就聽人家的,既然有這樣的規矩,還是先等等再說。夢珠的漢話說得語調雖有些怪異,但似乎說得越來越流利了,好象是平時說得較少,比較生疏的關係。
進了這座簡陋的屋子,朱永興看了看,好象並不是住人的地方,倒象是個臨時休息的所在。他坐在椅子上,把獵槍倚在旁邊的板壁上,夢珠獻上了油茶。
“你們是什麼民族,看著象苗族,卻又有所不同。”朱永興好奇地問道。
“我們是苗族的支系,但現在只能叫猛山克族。”夢珠神sè一黯,解釋道:“改名時應該是在萬曆年間,到現在有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