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不管是幫助猛山克族從緬人的殘暴統治中解脫出來,抑或是更加困難的重複神州。但自己好象都沒有選擇,能忍受金錢鼠尾的醜陋,還是能忍受滿人的殘暴統治,等著那被吹噓的“糠稀盛世”的幸福時光。或者象個卑微的老鼠似的躲在這寨子裡,偶爾幫助他們解決困難,窩窩囊囊地活到頭白牙齒落。其實自己在江上慷慨發誓,所說的並不只是信口胡吹,而是發自內心的真切呼喚。
“老伯——”朱永興做出了決定,其實他早就本能地做出決定,只是沒有想到思威會提起舊事,並又給他施加了一副擔子,“猛山克族的興旺,與我驅除腥羶、重複神州的願望是有緊密聯絡的。但是,事情總要分個輕重緩急,興旺猛山克族恐怕要等上一段時間。”
“多長時間。”思威的眼中shè出了jing光。
朱永興沉吟了一下,苦笑道:“三年,五年,甚至是十年,或者我早就戰死了,也就無法實現您的願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