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使雲南局勢安定,孫可望的功勞未必在李定國之下。只是作為反叛,哪還有人說他的好話。
朱永興對龍吉兆的表態很滿意,很欣慰,也對龍吉兆的漢化水平感到驚異。這傢伙,說得比自己都好。自己說白話說慣了,穿越之後依然難改,也沒那個古文造詣,只好稍微簡煉些,再加些之乎者也的點綴勉強胡混。
儘管都稱為土司,但卻因為所處的地方不同,設立的時間不同,制度和文化也都有所不同,不可一概而論。有的土司是奴隸制經濟,有的土司則是封建領主制經濟,有的則處於這兩者的過渡階段。
從漢化程度上說,由於所處環境、交流程度的不同,土司也是各有差異。比如元江地區,土官和少數民族的百姓子弟受到漢文化的教育比較普遍,那嵩之父更以重金從昆明聘請博學先生教授其子侄,並築樓藏書萬卷,使那氏家族成為滇南頗有名氣的“書香門弟”。
而磨乃龍氏和元江那氏同是傣族,關係甚好,百多年來聲息相通,受到了那氏的很大影響,更受到漢文化的薰陶。與元江一樣“設官定賦立學校”,對漢族和明王朝感情甚深。
傣族不錯,土司報饋殷勤,這“金孔雀”也漂亮。歌舞一起,朱永興立時又被那身材婀娜、容顏美麗的傣家女郎所吸引住了。
食色性也。這正常的男人啊,見到美女,那眼睛就不由自主地多瞅、多看,心中還不斷地鑑賞品評,算是改不了的一個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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