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道取騰衝,我軍恐難以分兵禦敵。”
“失地存人,人地皆存;失人存地,人地皆失。若是敵人大舉來犯,吾也不會在騰衝把軍隊全押上。現今我軍地處偏遠,卻是不怕急攻,就怕緩圍。”朱永興並沒有死守騰衝的打算,把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軍隊一下子拼光,更不是他的風格,不過,他有這樣的軍事名言來辯解。
白文選目光一凝,這十六個字雖簡短,卻蘊含著極其豐富複雜的兵法理論,也可以進行多種理解,實在是很jing妙。
“殿下對此也有佈置,清軍即便從別路來攻,也難在短時間內抵達騰衝。”張文翠在旁插嘴解釋道。
“廣昌侯終是兵少,只能阻滯拖延,難以真正擋住清軍。”朱永興垂下眼瞼,輕輕擺弄著手裡的茶碗蓋,幽然說道:“且處處設防,被動迎敵,非吾本意啊!”
聞言知意,白文選知道朱永興剛才說得隨意、自信,但形勢並不十分樂觀,他其實是急盼著能有生力軍加入,以便繼續與清軍對峙。
“殿下,吾軍雖疲弊,但尚有可戰之兵。”白文選計算了一下,慨然說道:“一兩ri後可調三千兵,三五ri後可調兩千兵,十餘ri後當可再添一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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